“不能理解沒關係。”

青山先生溫柔的說。

“來,我講給你聽。”

酒德麻衣打出一個停的手勢。

“很抱歉。”

“但是,我想我需要提醒一下您。”

酒德麻衣連敬語也用上了。

“您要的化妝師很快就到了。”

“我得去接一下。”

“這樣啊。”

青山先生放下咖啡。

“真令人遺憾,只能下次了。”

酒德麻衣乾笑,幾乎是落荒而逃。

當她給路明非幾人講述這段經歷時,源稚女不厚道的噗嗤笑了。

酒德麻衣還有點心有餘季。

她給源稚女拋了個白眼。

“笑什麼笑。”

“你知道那傢伙有多詭異麼。”

“我覺得這種人當心理醫生真是可惜了。”

“他如果去傳教,肯定會是一把好手。”

聞言,源稚女收起笑意,想了想,點頭。

“還真是。”

有酒德麻衣的經歷在前,幾人對這位青山先生更好奇了。

雖然有報告檔案,但邏輯性很弱,有些地方他們看的一知半解,好在青山先生料到這種情況,留下影片,配合報告檔案,好讓幾人看得更直觀些。

影片中,憔悴的青山先生開口。

他的聲音一出來,就叫人起雞皮疙瘩。

沙啞,粗糲,像是嗓子眼裡含了一把玻璃碴子。

外貌還能靠化妝師幫助,這聲音,只能說是青山先生的個人天賦了。

“我……”

青山先生嘆息。

“是一個失敗的英雄。”

“我……”

“不配當正義的夥伴。”

這兩句話給之後全部的內容定了調子。

青山先生開始講述。

從他的學生時代開始。

當年一腔熱血,少年人眼中的世界很簡單,非黑即白,正義的對面就是邪惡,絕無兩者之間的地帶存在。

一個少年人對著山林對著夕陽對著世界喊出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