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茶,源稚生說出此行來意。

“宇智波桑的首秀麼?”

“嗯。”

源稚生面色有稍微的不自然,他動了動,前幾天源稚生渾渾噩噩的,宇智波桑什麼的只當是外人,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不同,源稚生知道這所謂的宇智波桑指的就是他自己,說實話,源稚生多少有點尷尬。

不過怎麼搞的尷尬的人只有他自己似的。

其實源稚生很想問一句眼前這位相撲美男,問問他到底怎麼做到可以面不改色的喊出宇智波桑這種羞恥感爆棚的稱呼。

“我知道了。”

在源稚生努力壓抑羞恥感時,藤原勘助緩緩點頭。

“臺詞方面想必對宇智波桑來說不成問題。”

“背過了,需要聽一下麼?”

藤原勘助神色一動,具體表現就是臉上的肥肉抖了一抖。

“可以的話,最好不過了。”

源稚生不需要準備,臺詞脫口而出,這些源稚女需要千辛萬苦才能背下的內容,源稚生翻上一遍就夠。

藤原勘助捧著劇本,努力跟上源稚生的速度,肥肉堆積的臉看不出表情,事實上這位大塊頭內心其實早已經掀起狂瀾。

宇智波桑拿到劇本才多久,幾乎已是倒背如流,這記憶力,真是……

藤原勘助充滿感慨。

真是一塊牛郎的好材料啊。

源稚生說出最後一個字。

藤原勘助頻頻點頭。

“完美。”

“一字不差。”

藤原勘助讚不絕口。

“很冒昧,但是,宇智波桑,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麼?”

“我有特殊的記憶技巧。”

“原來如此。”

藤原勘助沒有深究,說不說是宇智波桑的自由,倒是他,失禮了。

藤原勘助想著趕緊轉移話題。

“困擾宇智波桑的是表演方面的問題吧。”

“正是。”

“嗯……”

藤原勘助稍作沉思。

“讓我看看。”

“新的劇本,也沒有合適的錄影。”

“很抱歉,宇智波桑,我也只能按照我的理解說一說,具體的話,得靠你自己了。”

“沒有的事,這已經很麻煩前輩了。”

“事不宜遲,開始如何?”

“再好不過。”

演出的講究很多,在臺下你怎麼緊張怎麼亂來都無妨,一旦上臺,每一步每一個表情都是得接受觀眾檢閱,從語言到神態,你必須全身心投入角色,舞臺演出可不是拍電影,沒有卡一下重來這回事。

臺詞只是會背可不夠用,得滾瓜爛熟,每個字甚至每個字的語氣都刻入本能,無需大腦思考就能脫口而出,到這種程度才差不多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