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默默點頭。

很好,他也看出來源稚生是個完美的牛郎了。

畢竟淚珠都在您座頭鯨眼眶裡打轉了,都感動成這樣,源稚生怎麼可能還不夠完美。

“有一點很令我好奇。”

酒德麻衣發問。

她現在的樣子宛如一個商場成功女性,分分鐘千萬美元上下,給人以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酒德麻衣氣場之強,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叫人不得不全神貫注去聽。

座頭鯨也是如此。

座頭鯨立正站直雙手緊貼褲縫,看起來就像是挨訓計程車兵。

“請吩咐!”

酒德麻衣點頭,抬了抬手。

“稍息。”

“是!”

座頭鯨雙手背後,目視前方。

“你不是問他男人的花道麼?”

“我們的宇智波桑還沒回答”

“怎麼面試就過了?”

座頭鯨遺憾搖頭。

雖然嘴上沒說,但這人神情已經很明顯,那是內行人看待外行人指點江山的無奈。

酒德麻衣眉頭一皺。

“有問題麼?”

“您或許不明白。”

座頭鯨清了清嗓子。

“天賦!天賦!”

“有些人需要理解,需要鑽研,才能在牛郎這一行業取得成就。”

“但也有一些人。”

“他們的天賦已經足以支撐他們什麼也不用做。”

“他們在那裡。”

“就是牛郎界獨一無二的第一!”

路明非總結。

“就是說你認為蛇岐八家的少家主是天生的牛郎。”

座頭鯨噗通跪地。

“對不起我錯了請您高抬貴手!”

“哈哈哈。”

路明非溫和笑著扶起座頭鯨。

“你看這是什麼。”

酒德麻衣播放錄影,座頭鯨雙眼慢慢睜大,影片裡是塗脂抹粉的源稚生,身段妖嬈傾倒眾生,咬著玫瑰模樣冷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