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心有餘悸的捂住胸口,狼狽喘氣,看他現在這樣子實在沒辦法將之與一分鐘前那個神勇有如古希臘半神的男人聯絡到一起。

“剛才那是什麼?”

酒德麻衣問。

“喂喂,我說美女,沒看到我都這樣了麼,也不關心一下,我很傷心啊。”

“哦。”

酒德麻衣看向憤憤不平的芬格爾。

“要死了麼?”

“還沒。”

“好。”

酒德麻衣又看向怪物消失的方向。

“那個東西……到底是?”

“站在這裡問也沒用的啦,走,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芬格爾如日本古代的大劍豪那樣把名刀往肩上一扛,辨了辨方向,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只是這傢伙的名刀居然是一根鋼筋多少顯得有些寒磣就是了。

“奇怪的傢伙。”

酒德麻衣盯著芬格爾的後背看了會,低低的說了句,跟了上去。

濃霧籠罩的寂靜嶺,除了兩人迴盪的腳步聲外,一片死寂。

“這樣啊。”

芬格爾說。

“好啊好啊。”

他又說。

“會不會疼啊,先說好我打針都怕的。”

酒德麻衣終於忍不住了。

“夠了,你很吵誒!”

芬格爾立刻賠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就幫你教訓他!”

然後這傢伙換了副表情,一本正經的說。

“聽到沒,你吵到別人美女啦!”

“呵,一點禮貌都不懂,我真為有你這樣的我丟臉!”

酒德麻衣:……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確認一下週圍,尤其是在芬格爾的身邊,除了濃霧什麼都沒有。

“那個。”

酒德麻衣說。

“你在和誰說話?”

“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