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叮囑了句。

“這些名單你抄一份,給我留著。”

“記住啊,以後,凡是名單上的人,想要再入我門,一律不準。”

路明非又輕笑著,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三心二意,還修什麼武,也好,就當篩選了。”

王老師一頭霧水。

無數的疑惑湧上他的心頭。

什麼叫日後“再入我門”?

這話說的好像他們肯定會回來一樣。

可憑什麼啊。

而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設門檻。

沒見學員都快跑光了麼?

剩下的人若非真對武道抱有熱情和夢想。

且在那一日見過您老的風采。

怕是早也跟著跑了。

沒準今天您老過來,班上一個人都是見不著。

還說什麼走了就別想回來,真是莫名其妙。

當然,這麼說是有些偏頗。

至少有一人肯定不會走。

那就是圓圓。

這丫頭也不知怎麼想的。

路明非吩咐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站樁也就算了。

還成日裡抱著一把竹劍說是要感應劍的呼吸。

你們這,一個是真敢教,一個也真敢學啊。

回頭精神出毛病了咋整。

王老師無奈的看了眼道場角落抱著把竹劍靜坐的圓圓。

算了,隨她去吧。

事實上王老師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他是沒見過這麼古怪的樁法。

不休肌肉,不練筋膜。

說什麼氣血勁力,玄之又玄。

搞得跟武俠一樣。

若非路明非手上真有本事。

他們早就不賠這中二瘋子過家家了。

路明非查了查剩餘學員這些日子的進度。

越看眉頭越是皺起。

越看臉色越是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