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贏不了嗎?自大的傢伙。”鐵歷說。

新木看著火龍捲,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噴湧而出,馬上跳到一邊。他剛落地,氣息所爆發出的力量瞬間撕碎火焰,蒼狼王赫爾衝新木微微點了點頭,他說:

“是我傲慢不該自大,拜你所賜,現在我知道自己改以什麼樣的姿態對你,對待名為華夏三十四傑的英雄。”

赫爾話音剛落,新木就挺劍而戰。重新開戰,新木感覺面前的對手,比剛才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光是白刃戰他就只能招架。新木在對戰的空隙,準備用更強的力量,蒼狼王看出他的意圖馬上打斷他。新木只好用障眼法脫離戰鬥,他沒功夫關心擦傷的左臂,他利用這個空擋剛要聚氣。蒼狼王馬上到他面前,也要用更進一步的力量。

正當新木準備全力一站時,有個人拍著他的肩膀說:“那邊更需要你,這就交給老夫吧。”

“嗯,夏老,我先走了。”新木說完離開。

“華夏左監,你來的可真巧妙,不愧是飽經風霜。”蒼狼王說。

“多說無益,開始吧,黑水主。”

華夏左監與黑水王同時運氣,他們的氣息之強讓周圍的人紛紛為他們讓開戰場,擁擠的戰場出現了一個空曠的‘擂臺’。

蒼狼王赫爾舞動長矛,身上的氣息成倍的增加,一股無形的氣在他身旁環繞,他把槍一橫來戰夏老。夏老看他過來馬上引燃“王者之氣”,他揮動發出耀眼光芒的羽明劍撥開赫爾的槍尖。

一老一少開始開始近身纏鬥,橙色的劍、銀色的槍,舞的風雨不透,周圍交戰的人們,也都驚訝他們的技藝高強。

交手中夏老發現一個問題,雖然赫爾在招式和氣上與自己相比稍遜一籌,可他畢竟年輕時間一長就麻煩了,他覺得少言的擔心可能會成為現實。

老人精神上稍微一走神,手下就慢了,一個不留神劍身被對手的槍猛磕一下,身子一晃退了好幾步。他馬上就恢復,正要迎擊時他聽見。

“北域之矛!”

夏老往前一看,發現對手正在聚氣,白色的氣纏繞在槍尖上旋轉,眨眼之間赫爾已經向他投擲長矛。對手的手一晃,白光飛出。

老人一看馬上大喊一聲:“王氣.王斬。”

金色月牙形的劍氣與蒼狼王的攻擊相撞,他們攻擊產生的響聲猶如驚雷落地,讓附近的人發出感慨。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們的戰鬥不是輕易能夠插手的,這場戰鬥也會成為戰場雙方最重的砝碼。

赫爾把槍插在地上,眼睛一閉,他的力量再次提升,臉上出現淡紅色的眼影,身上的氣也遠比之前濃厚,順手向夏老打枚氣彈。

夏老明白麵對這樣的人,不是能夠輕易取勝的,把劍一橫就要進入“王者之氣”更深層階段。突然他感覺胸口一熱,猛的往前吐了口血。血出來的一刻,夏老知道輸了,就在此時氣彈打過來,老人忙舉起羽明劍把它彈出去,緊接著眼前一黑拄著劍半跪在地上。對手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驚住,稍稍愣了一下,他就準備生擒夏老。

老人手上沒勁,握不住羽明劍倒在地上,在他倒下的時候,周圍的華夏人不要命的往上衝想救下他,但黑水人擋住他們。

黑水的蒼狼王赫爾看著遠處倒下的老人,一下子心裡湧上很多東西,他的腳步慢了。昨天晚上他不止一遍的想,今天與這個男人對陣的事,他沒有跟人說他的忐忑,他知道自己所要面對的是誰。幼年的他經常聽父親和師傅還有黑水的老人們,說起蒼嶺女媧廟之變時,當年的華夏火部副正夏恩的勇武。在內心深處他甚至有些怕這個老人,畢竟就連冥府之主殭屍王將臣都要在其虛弱之時才敢突襲塗山。

“是不是有些突然。”他自言自語的說。

蒼狼王赫爾緩緩的走向躺在地上的華夏左監,老人實在站不起來,只要勉強坐著,他好像在說什麼,可聲音太小赫爾聽不見。

周圍的人還在交戰,所有人都已瘋狂,在場的華夏人清楚當蒼狼王走到老人身邊時,一切都完了。

走到老人面前時,看著還想起身一博的虛弱老者,赫爾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心說:算了,就這樣吧。他舉起矛就準備紮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他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噴湧而出,也就在這時黃光一閃,一個人撥開他的槍尖。

“你是?”赫爾問。

“少言,你來的真是時候!”旁邊正要衝上來的副伯專今說。

少言背起夏老馬上就要撤,赫爾舞動長矛就要截他。少言一手扶住夏老,一手抵擋,他把氣聚在羽明劍上,瞬間出現耀眼的光芒,他趁著對方閉眼的功夫,馬上離開,他一下子就跑到華夏一面。

副伯鎮行和專今趕緊擺脫對手來到他旁邊。

“少言族長,現在趕緊帶著夏老撤吧。”鎮行說。

老將剩說:“現在左監已經昏迷,沒有辦法再打下去。”

“老人家,那我就傳令了。”專今說完晃動羽明劍命令全軍撤退。

一聲囉響,華夏的人就像潮水一般往城中退,少言和新木領著平城的人擋住蒼狼王所領的白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