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禹笑著給大費說:“小鬼,我很期待於你在臺上相見,一起加油。”

大費託著下巴老成的說:“不用期待,那是肯定的。”

一旁的辛萌看著倆兄弟嘆了口氣說:“行了,行了,都別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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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荊楚共工城共工積,準備比試。”一個面板黝黑的少年在臺上拱手說道。

禹也拱手說:“華夏中州王城夏禹,準備比試。”

當鼉龍鼓響三聲後,比賽開始了。

比賽剛開始,禹就衝上去準備摸一下對手的底。午飯時他聽爺爺說了不止一遍,這個叫積的不簡單。等他快突到積的身旁時,他看見積身上發散出一股水汽,他覺得情況不對,猛地往後一退。這時被烈日烘烤而乾燥的賽場上,突然由下往上滲出很多水。禹明白這是用氣來呼喚自然力的方法,這幾天在與敵交手中他沒少見這種技巧,可呼喚有如此影響自然力的,還是很少見。面對這樣的強敵他可不敢貿然上前。

這時他想起了辛萌在中午給他說過的事,是關於積來自的共工族。其實他以前也一直聽人說,只不過一直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而已。他記得辛萌說過共工族是上古三傑中炎帝神農王的後裔,是構成華夏的三大族系之一。他們一族極擅於用水做文章,在控水這方面,在華夏人族幾乎沒有那個部族可以與他們比肩。

積左手向前一揮說:“中州的,我出手了。”

禹正在想他會做什麼時,就看見積身前的水捲起變成一條水龍迅速向他撲來。

禹將氣聚集在手上,往前一推想把水龍擋住。按照他以往的經驗,這招雖然不至於全部擋住,但也不會吃太大的虧。可這回他錯了,裹挾著氣的水龍擁有著強大的衝擊力。

禹一下子被水龍掀出去五六丈,要不是他身體素質好,已經出場。

“讓那丫頭說著了,這人還真不簡單,看來不能抱著任何僥倖的想法。”禹說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的確不能抱著任何的僥倖的心理,不只是你,我也一樣。大演武最後的勝出對我而言無所謂,我只是要在這兒擊敗你就行了,擊敗來自中州的你。”積說完又是兩條水龍撲來。

禹順手揮出兩枚氣彈,他將兩條水龍在眼前打散,水落下後蒸發產生不小的水氣,濃密的水霧阻擋了下方觀賽者們的視線,誰也不知道水霧裡邊究竟勝負如何。

女嬌搖著穗的胳膊說:“哥,裡邊兒發生了什麼?禹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穗搖搖頭說:“看不清,不過我知道這場比賽不會這麼輕易收尾,禹一點還會整個大活。”

就在他們談話之間,水霧中黃光一閃,緊接著霧氣被一股強悍的金黃色氣浪衝散。

霧氣散開的一瞬間有人驚呼。

“王者之氣!”

女嬌與周圍人吃驚的看著臺上不同凡響的少年,不少人感嘆能夠覺醒並駕馭這股力量的華夏新翼,臺下之人紛紛為禹喝彩。

穗看觀眾的表情心想;這個東西原來這麼厲害,怪不得爺爺要讓這小子露一手,但願不要有什麼意外。

禹指著積說:“下手夠狠的,在水氣之中加入了麻藥,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比賽就該結束了。”

積一笑說:“我知道這些小伎倆,絕對不可能真正的改變勝負。這樣不入流的東西是留給那些走過場的,對於你而言只有實力。”這時他的身旁出現了20枚蘋果大小的水球,由地下滲上的水更多了。

“少主大人,今天我會在這裡擊敗你。”

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自己,他問積:“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定要擊敗我?今天應該是我第一回見你。”

“因為我來自共工族,是神農炎帝的血脈。”

禹聽完就激動了,雖然平時的他儘量想回避這個問題,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有些事。今天僅代表個人的比試竟出現這樣的話,實在讓他惱怒。他向積大喊:“喂,我夏禹代表不了黃帝一脈,你共工積也一樣。今天的這個在場上的我們什麼都不是,我們兩個人只代表自己。我們揹負的僅僅只是自己的勝敗,與其他無關,更何況那些東西僅是你的狹隘,況且以前的事早有定論,不是你我這個年齡該想的。不要給自己揹負太多了,放手一搏吧!博個輸贏!”

積聽完微微一笑說:“你其實說的都對,我們在上面只代表我們兩個,但下面人會賦予我們勝負之外的意義。所以你要是贏了,你說的都對,我也是。”

“那不要有什麼隱藏了,下一招定勝負。”禹說。

“好。”

禹將氣匯聚在手中,金黃色的氣在他手中形成一個規則的球,不斷向外釋放力量。

積面前所有的水球聚集在一起,如綿羊般大小的水球在氣的包裹下,在他的手中飛速旋轉。

幾乎同時兩人躍起,大喊一聲,向對方衝去。

“王氣–真王閃。”(禹)

“水力–水波動。”(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