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有些那個。”

辛萌看禹心事重重的樣子,就說:“那個我剛說的只是歷史,不要放在心上。”

“我也沒放在心上。”(禹)

“那你怎麼不吃東西?”(辛萌)

“我覺得晚上吃飯不好。”(禹)

“說真話。”(辛萌)

“你這丫頭還非得讓我說,我剛才被你打飛吃了一肚子的土。”禹沒好氣的說完,就盯著捂著嘴大笑的辛萌。

“真是的,你這丫頭就不能,不要老是故意拿我取笑嗎?”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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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禹起來到河邊洗臉。

穗正架壺準備燒水看禹來了,就說讓他去林裡拾材。禹抓了把水往臉上一揚,打著哈欠就掉頭往林裡鑽。不一會穗用他拾的樹枝壘起了木頭堆,禹又回到河邊洗臉。

洗完臉禹就和穗討論今天早上吃什麼。這時他看見辛萌在摸大費的額頭,他一下子就想起昨天半夜正睡覺時,大費突然起來說身上熱。

“哥,你看著水,我回去看看。”

禹看見大費躺在毯子上,額頭不斷的往外冒虛汗,辛萌正用自己的氣治療他。

“辛萌,大費這是發燒了?”

“不是,是我的錯,昨天晚上我不應該強行讓她覺醒身上的獸氣,現在事情不好掌控了。”

禹和剛過來的穗聽完一愣。

“辛萌,你能不能說清楚?”禹說。

女孩低下頭說:“我昨天想大費早晚都要用到獸氣,不如我早些把它催化,可沒想到竟發生了氣息相撞。”

“氣息相撞?”(禹、穗)

“就是體內不同氣息對主要脈絡的爭奪,如果處理不當會給氣的擁有者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她把大費左手緊握說:“這種情況很少出現,我僅僅只是知道解決的方法,實踐還是第一回,都是我的錯。”

禹拍著辛萌的肩膀笑著說:“別這樣說,你也是為大費好,也是我得罪了殭屍王導致下面的路不好走,讓你把事情做早。”

穗也安慰了辛萌幾句,倆兄弟覺得自己在這也是乾著急,還讓辛萌怪尷尬的,就問辛萌要不要採什麼藥和準備什麼東西。

辛萌衝他們點了點頭,拿出一頁畫圖用的樹皮畫了幾副畫,把它交給穗說:“麻煩你們把這幾種藥採來,我剛才採的藥不太夠,最好多些。”

“好。”穗說完禹就拽著他走了。

“快去快回。”辛萌還沒說完兩兄弟就不見了,她看著樹林自言自語的說:“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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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又是你。”大費再次來到那個五葉松環保的山頂,還有等他很久的黑衣人。

黑衣人走到他面前說:“對待長輩要有禮貌,這點你得跟有熊的小子學。”

“你好,不過我學不來他的馬屁。”

“不愧是你,好了,說下你這回出了什麼狀況。”黑衣人說抬起手,兩人的面前同時出現了一張石椅,他示意大費坐下說。

大費坐下後說:“好像看病,不過我沒病。”

“說正事。”(無奈聲)

“對不起前輩,我就是看您一個人老在這,覺得您無聊就想給您開開玩笑解悶。”黑衣人微微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大費就繼續說:“我晚上睡起來時覺得渾身發冷,不過禹看我渾身發燙,他就給我配了感冒藥。吃完我感覺好了,躺下後就到這了。”

“你這可不是感冒那麼簡單,是氣息相撞。”

“氣息想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