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小子少說幾句行不行?都成這個鬼樣子了,就不能好好休息嗎?”禹說。

躺在椅子上大費指了指飯桌上的雞腿對禹說:“哥,麻煩把那個拿過來?”

“做夢吧!你小子。”禹順嘴一說。

“你就是這樣給人當哥的。”(大費)

“那你還就這樣給人當弟。”(禹)

“都少說兩句。”(無奈的穗)

予足把碗遞給辛萌說:“大費的情況怎麼樣?嚴重不嚴重?會不會有內傷?”

辛萌接下碗,搖了搖頭說:“他的情況很特殊,我不好輕易做出判斷,不過你不用擔心。”

“為什麼?”

“其實按理說經過那樣激烈的比賽後,他受得傷一定非常嚴重。可如你所見的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除了一些皮外傷。”辛萌說。

予足不明白了,就問:“六鎮,能不能請您說清楚一點。”

“這個我不能說,不過大費現在還是需要好好療傷,今天這場比賽透支了他的力量,還不能放鬆。”

他們說話的時候,夏老和一個瘦弱的青年人推門進來。

“爺爺,我今天好像見過他,不過忘了他是誰。”禹說。

夏老苦笑了一下對那個年輕人說:“你現在知道我跟舜王有多難了吧?”說完他轉過頭對禹說:“記好了,這位是東夷排第一位的副伯,老東伯塗山化的徒弟東郊臺。”

“哦。”禹漫不經心的說。

夏老看他這樣火就上來了,跑過去按住他的腦袋說:“這可是副伯,趕緊好好打招呼。”

“知道了爺爺,副伯您好,在下就是名為夏禹的不才之人。還請您不吝賜教。”

他的話把屋裡的人都逗笑了。

臺笑著說:“少主,你可謙虛了,塗山南部巧解兩族矛盾、直面獸王無支祁、黃河試箭,你們四人的事早已揚名東夷。”他又對大費說:“大費,這回比賽你可是露大臉了。”

大費向他一抱拳說:“謝叔錯愛,吾賤命尚存。等吾痊癒,必報叔之厚愛。”他剛說完後腦勺就被辛萌拍了一下。

辛萌捏著他的臉說:“會不會好好說話?能不能學點好東西?”

禹問:“副伯,您認識大費?”

臺說:“認識,我姑且算是他的半個老師。”

予足接過說茬說:“少主,副伯和你四叔是過命的好朋友,所以才會當大費的陪訓。不過副伯和你那不靠譜的四叔不一樣,他是一個值得讓大家信任的人,就連火正和右監也表揚過他。”

禹一聽火正和右監立馬尊敬起來,他站直說:“副伯,剛失禮了您別見怪。”

臺一笑說:“我曾有幸在你四叔手下為將,算起了也算你的叔叔,我怎會對自己的晚輩見怪。”

穗拍了拍禹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你小子這彎,可轉的太有文章了。”

禹聽完一拱手說:“我早就聽說過副伯的大名,剛才那是開玩笑呢。”

穗又在禹耳邊說:“馬屁拍真夠可以呀。”

禹也在他耳邊說:“還是沒有大哥響。”

“哈,哈,哈。”(禹,穗)

——

——

這一夜禹沒有睡好,其實不止是他,很多人都沒有好好入睡。

第二天的太陽對他們而言,升的有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