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嘆了口氣說:

“大家,華夏不是一言堂,我舜絕不幹糊塗事。禹是小,只有十八,他沒有與這個位置相匹的資歷,但時間會給他一切。若他不是有資格指引華夏的人,我絕不執著,所以大家請給他點時間。”

他說完人們將目光向少年,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英雄的血脈,而且據說其天資過人。(上古時人的壽命與現代不一樣,那是25歲相當於現在20歲,40歲相當於現代30歲,40歲往上減去十是現代人的年齡)

舜接著說:“如大家所見軒轅劍不在我身上,當然也不在這。幾天前,我讓右監將劍交給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保管,他現居南方的蒼澤。當年那位英雄名震天下,今日他所造就的偉業早已是傳說。不過在勝利之後中,他失去了那顆英雄心。禹,你所要做的是找到那位英雄,幫他找回英雄心。那時他會將劍交給你,並與你一起回來。等你回來的時候就不是現在的毛頭小子了,我相信那個時候不會有人懷疑你了。行了,說這麼多。孩子,你的決定呢?”

禹想了半天,回了一句:

“那個,可不可以不去?”

他的回答真是乾脆,爺爺的反應更乾脆。揪住他的衣領吼了一句:“舜王決定的事情也是你能說不的!馬上收拾東西,趕緊滾!”

禹使勁點了點頭,他爺爺手一鬆,禹就跑出去,中途還被他爺爺給了一腳,不過他出去的速度的確比進來的速度快。

眾人一笑,算是勉強認可了這件事,但只是因為舜等老人和已故去的人。畢竟自華夏創立以來最高權利的更替不都是一帆風順,權利真的可以帶來一切,更何況是立於天下頂點。

堯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這一幕我以前怎麼好像見過?”說完便衝舜大笑。

禹走出來後,發現腦袋有些疼,抬頭看了眼天,然後猛嘆了口氣。這時穗和女孩圍了上來,女孩瞅瞅他的倒黴樣,便衝禹開玩笑的說。

“呦,終於出來了。怎麼屁股後面有倆腳印。”

這要是平時禹在嘴上是絕對不能吃虧的,不過今天他還有其他事。給穗說幾句將事情交代完便說:

“哥,幫我收拾收拾東西,上頭說了明天咱倆就得上路。”

“上路?不會吧!”穗問。

“不是那個上路,是出遠門的上路。哥你成天想啥呢?”

——

——

禹剛到家就發現,一樓客廳堆了倆個大包,他剛想開口問時穗說話了。

“昨天,爺爺和左監跟我說要出遠門了,讓我給咱倆準備下行李,今天早上我把東西放到你家了。”

禹蹲下用指頭戳了戳行李說:“哥,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事先不給我說?”

“昨天我給你說有事時,你不是說明天再說,當我要說時你都跑回你家了。怪我?”

“我那敢。唉,明天這時候我就不知道再那看日落了。”

穗看見女孩的眼睛一直盯著行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拍了下禹的背說:“別胡動行李了,在走之前你是不是該說些啥?”他向禹猛使了一個眼神。

禹轉頭一看看見女孩,他覺得很唐突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過了好長時間,女孩紅著臉說:“禹,那個可以不可以帶上我?”

禹聽完一笑衝女孩說:“別逗了。這一趟山高水遠的,你去我得倒大黴。”

他這句話把女孩的臉弄的通紅。

“禹,你可以去死了!”女孩兒狠推了少年一把,然後捂著臉跑出去。

禹站立足不穩直接摔了。

“好疼,那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爬了起來,對著門說。

穗嘆了口氣說:“該。”他走到桌子前面點東西時,突然發現一個關鍵的物件兒不見了,對禹說:“地圖不見了,你看見沒?”

“大哥,你開玩笑的吧!你收拾的東西不見了問我,我哪知道。”

“那個我真沒在開玩笑,還有別廢話了,趕緊找。”穗將倆個行李包開啟,認認真真的翻了翻,他額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地圖在旅行中很重要,要是沒地圖他們連中洲都出不了。而且現在再畫一份兒也來不及了,更何況畫地圖很麻煩。如果真不見,恐怕明天就出不了門。

禹也明白問題的嚴重性,兩個人花了半天的功夫,將屋裡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好像真的把這東西搞丟了。兄弟倆互盯了對方一眼,發現各自臉上顏色都不對。也就在這個時候,夏老(左監夏恩敬稱)回來了。

老人笑著說:“我來檢查一下你們兩個準備情況,你們明就要出遠門了。老夫還真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