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剛才不是那個意思?”嚴琛的言語甚是委屈,甚至眼睛因為剛才的發怒有點紅。

猙不知何時從家裡趕來了,發現主人這幅模樣,靠在嚴琛的旁邊,兩眼跟銅鈴似的瞪著蘇錦棉。好像在為主人質問。

蘇錦棉覺得從天而降一個鍋:“我真沒做什麼。”

“哼。”嚴琛冷冷的哼一聲,走了沒幾步才道:“你是想了些什麼。”

“我也沒想什麼。”

“那你。”

“那我怎麼?”

“那你證明給我看。”

蘇錦棉愣住,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以前沒這樣的啊,到底該怎麼弄。

猙正在此時,恰如其分的吼了一聲,似乎嗓音也帶了嗚嗚聲,像是在給主人鎮場子,更像是對天長訴。

蘇錦棉:“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她走在街上,湊過去,努力踮起腳吻了他一下。

然後嚴琛的耳根紅了。

但他還是不承認:“……還不夠。”

“哦。”蘇錦棉說:“那回家讓你怎麼做都可以。”

嚴琛一下恐了:“這種話怎麼能公開說!”

他左右看了看,確保沒有外人聽到:“你真是太不珍重了!”

蘇錦棉見他又有點生氣的樣子:“我怎麼了嘛。”

這就是她現代人的看法,反正只是口花花,我怎麼說都沒事啊。

“那我就原諒你。”嚴琛說:“以後再也不準跟他見面。”

這麼快就原諒了。蘇錦棉覺得都對不起他生這麼大的氣。

“我今天很擔心你啊。”她說:“你和那皇帝這麼說,不會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