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江凜鬥不過這個瘋子,並不想他受傷害。

江赫似有察覺,眼眸幽深:“不過,你想他消失嗎?我跟他之間,你想誰消失?”

這妥妥是個送命題!

寧棠傻了,才會回答。

她把他推到一邊躺下,笑說:“你聽過一句話嗎?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全都要。”

江赫沒聽過這句話,愣了下,明白過來,譏誚道:“倒是貪心。也不怕自己吃不消。怪不得人說,女人三十如猛虎。”

寧棠:“……”

這話題怎麼聊著聊著就帶顏色了?

她羞赧:“你胡說什麼?”

江赫掐著她的下巴,一臉兇惡:“我最好是胡說!你要敢腳踩兩隻船,我必讓你後悔。”

“疼!疼!放——”

剩下的話全被他吞去了。

江赫的吻跟人一樣,霸道兇狠,帶著讓人窒息的力道。

結束時,寧棠憋得臉通紅,額頭都出了層薄汗,整個人急喘個不停,胸前起起伏伏,一派活色生香的美。

江赫看得雙眼通紅,又低下頭,想在她身上作亂。

寧棠羞惱極了,雙手握拳,砸他的胸膛:“夠了!你殺人啊!”

單是親吻,都能把人悶死。

這要是滾床單,按著他粗魯的勁兒,那不是殺人現場了!

她又怒又怯,不敢讓他近身:“離我遠點!”

江赫抓住她的手腕,意有所指:“看到沒?你吃不消!”

他剛剛的粗蠻,更多是想嚇唬她!

寧棠:“……”

媽的,沒完沒了啊!

她抬腳踹他:“我吃不消,你也別想吃到。”

江赫改抓她的腳踝,抱在懷裡,摩梭她嫩白的腳丫,跟戀腳癖似的,嚇得寧棠趕緊縮回去。

當然,沒成功。

他抱住了,不撒手,下一刻,撓了撓她的腳心。

寧棠癢得很,身子亂哆嗦:“放手!江赫,你神經病啊!”

江赫確實神經病。

他喜歡她的頭髮,喜歡她的胸,現在又喜歡她的腳了。

“別動!”

他揪著她的小腳趾,突發奇想——給她塗指甲油。

然後,他就真跳下床,翻箱倒櫃,找來一瓶紅色指甲油給她塗上了。

寧棠就很懵:“你到底發什麼瘋?”

江赫神情專注,一邊塗,一邊說:“不是你說的培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