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你不應該出京城的。”豫王后怕地說,覺得閆語卿不出京城就不會有事。

閆語卿卻是搖頭說:“你也沒想到我會出涼城是不是?可是那些刺客卻知道,提前埋伏在山道之中。”

豫王皺著眉頭:“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你會出京城,而且知道你是軍營,然後在去軍營的必經之路上提前做好埋伏?”

閆語卿點頭說:“是的。”

豫王奇怪地說:“你有和別人說過你要去軍營嗎?”

閆語卿搖頭說:“沒有,去軍營是臨時決定的,不可能會有人事先知道,然後在去軍營的必經之路上做好埋伏。”

豫王感到越來越奇怪:“那麼那些刺客會不會是山匪之類?只是剛好遇到你才出手?”

“不是,他們都認識我,知道我是太子妃。”

其實閆語卿已經想到一個人,那就是閆語云,因為只有閆語云提前知道了她要去軍營,而且閆語云在那些刺客的面前表現得太奇怪,甚至最後還說了一個“死”字。

再者,閆語云有足夠的時間準備這次埋伏,因為閆語云是在吃午膳之前得知閆語卿要去軍營的,吃午膳的時候,閆語云就暗中安排了這一切。

還有,閆語云和閆語卿的感情本來就不好。

當然了,閆語卿並沒有足夠的證明,有的只是心證而已。

閆語云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她以後不得不提防閆語云了。

但她並沒有想過以牙還牙地報復閆語云,因為他雖然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但也把閆語云當作自己的親妹妹。

而且以後和閆語卿接觸的機會不多,她會慢慢弄清楚的閆語卿殺她的目的是什麼。

京城某個繁華的客棧裡,京城有不少權貴在這裡吃宵夜喝酒。

繁華的背後,這是一個黑衣男人,負手而立。他身後站著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在聽黑衣男人說話。

“許芳菲,是時候了,去接近太子,自己想辦法。”黑衣男人用一把低沉的聲音說。

許芳菲被安排去接近太子,她似乎很自信,沒有任何豫就答應了,拱手說“是”。

許芳菲退了出去,黑衣男人還是站著不動,顯得有些詭異,其實他叫接近太子的目換卻不是太子,而是太子妃,那個叫做閆語卿的女人。

閆語卿和豫王說了遇刺的經過之後,就想睡覺,竟然不說明自己和父親說過的話。

豫王自然不會滿意,非要閆語卿告訴她:“語卿,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沒有說?”

閆語卿裝瘋賣傻,奇怪地問:“什麼事情?沒有了吧,還是睡吧。”

“哼哼!不準睡,你忘了沒關係,我可以提醒你,你和你父親偷偷說了什麼?”豫王的眼神變得陰險,他懷疑閆語卿說了他的壞話。

閆語卿無奈地說:“什麼偷偷?沒有偷偷好嗎?”

“那好,你和他說了什麼?我真的想知道,你快點告訴我吧。”

豫王越來越急切。

閆語卿實在是拗不過豫王,只好說:“那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其實我只是和他說了叫他以後不要喝太多酒,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問的。”

豫王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麼簡單,懷疑地問:“只是說了這件事,你沒有提到我嗎?”

“提到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