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還需惡招磨

閆若雲一邊撓著癢,一邊思考著:“閆語卿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給我下藥,等我有一天想到招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來報今天的仇。”

她這樣的人總是自私的不想自己對其他人是如何過分,如果對方稍微對自己有半點不好,就想著千倍百倍的報復回來。

心裡想著報復閆語卿,身上的癢卻不永許她思考這些,越來越癢的身體終於將她的思緒換了回來,當下不永許她去想如何報復閆語卿。

上官氏也癢得不行,將身上抓出來了一道道紅痕,但這些只能暫時讓她感受不到痛感,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閆若雲略帶哭腔的道:“娘……娘……快幫幫我,我真的好癢啊,就像好多隻蟲子在爬來爬去,快找醫官救救我。”

上官氏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樣,也有點心疼,一隻顧不得形象一邊幫閆若雲抓癢,一邊抓著自己身上的肉。她理解這種癢到底有多難受,就像是一群螞蟻在心上抓啊抓,還不離開,就那麼一直慢悠悠保持同一種頻率的折磨你。

急忙喊道:“來人啊,快找其他有能力的醫官,給我們娘倆看看,這麼癢下去,我們就癢死了。”

下人也不敢招惹這二位飛揚跋扈的主,只能分頭跑出去找醫官。

只是,閆語卿下的藥,其他人怎麼可能輕易地破解,她才不擔心有這樣的醫官,其實她也沒有打算要她們二人的命,只是一個教訓罷了,敢下藥下到自己人的頭上,無疑是在觸碰護短的她的底線。

不斷的一個醫官來到閆府給上官氏母女二人瞧病,看完之後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病從何來,

找不到病因當然不知道如何解決。

“夫人,不知道您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開始有這種症狀的嘛?”其中一個醫官大著膽子問道。

閆若雲不待上官氏回答就說道:“一定是閆語卿那個賤人,是她下的藥……”

上官氏來不及阻止閆若雲,只能任她全部說出來。

醫官們聽到閆若雲的話有點吃驚,這話裡是有多麼的不合她的身份,大家閨秀?還是潑婦更像她一點。

但是他們只敢偷偷的想想根本不敢說出來。

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開口,只能望向剛剛開口的醫官,示意他趕緊開口說話,好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離開閆若雲。

上官氏看沒有人說話,只能開口問道:“先生,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吧。之前,我們之前的確有用過那些香料,但是我夫君和若雲兄長都有用過,他們都沒有事,只有我們娘倆,今天就癢得要死,莫名其妙的就這樣了。”

說完,癢的她又往牆上蹭了蹭,真的癢得受不了,全身上下像極了蟲子在爬。

剛剛說話的醫官:“夫人,不知道您能給我看看香料嘛?”

醫官總覺得香料有點問題,於是像上官氏開口道。

上官氏示意侍女遞了點香料給醫官。

醫官拿起來一種香料一種香料的看了起來,每一種香料都很正常,都是些常用的香料。

他很疑惑,看來看去實在不知道原因,只是這個香料的香味真的好濃,好香,讓人著迷,但就這些來說,不能判斷出上官氏母女二人到底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渾身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