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這裡有一事不明,如今得見王妃,能否求的王妃指點一二?”

景老行了個拱手禮,有些猶豫,但是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翻遍醫書也沒有找到什麼又用的資訊,他可不想每天這麼抓耳撓腮的。

閆語卿唇角微勾,如果沒有意外,她大概已經知道這位景老想要問的是什麼了。

“我大概知道景老想要問的是什麼了,景老的醫術很高明,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壓制住,我還沒有見過其他大夫可以做到的。”

這句話不是奉承,接觸空間越久,她對那些古籍中的藥方越瞭解,可是正因為了解,才知道能夠壓制那種毒素的景老有多厲害。

聽到她的這句話,景老緩緩撥出一口氣,他一直高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老朽這一生看過的醫書無數,看過的病例也不計其數,但是從未看到那種奇怪的病症。

能夠壓制也只是歪打正著罷了,而且並非是真正的剋制,只是取了個巧罷了。”景老謙虛的說著。

閆語卿搖了搖頭,醫學中沒有歪打正著,所有的取巧都是依靠經驗和能力而成的。

“景老不必客氣,也許旁人不知,但是我是清楚的。”閆語卿笑著稱讚,對於真才實學的人,她向來欣賞。

“能得王妃誇讚,實屬三生有幸。”景老拱了拱手,“老朽翻遍了醫書也沒有符合的症狀,不知王妃能否指惑。”

閆語卿沉思了下,她歉意的看了眼景老,“這是一位古人所贈,更多的我也不清楚,怕是幫不上景老了。”

不是她小氣,而是她並不想暴露太多,景老是值得信任,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景老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並沒有懷疑,他一直懷疑的也只是下藥的人是王妃,並非懷疑藥物是她所制。

相反,如果她說藥物是她所制的,他反而還要有所懷疑。

“王妃客氣了,不知王妃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景老壓下心裡的失望,聲音溫和的詢問著。

閆語卿仔細辨別著空氣中的味道,也許是重生的原因,也許是原主本就天賦異稟,她的嗅覺異常的靈敏。

特別是站在這個院子中,更是能從這麼多藥材的味道中分辨出佩香的味道。

雖然這裡藥香味濃郁,但是佩香傳來的味道卻和其他藥材明顯的區分開來,閆語卿申請能清楚的分辨出是哪個方位傳來的味道。

她緩步朝著佩香味道最為濃郁的地方走去,跟在身後的景老見到她走向的地方忍不住驚訝。

院落不大,幾步就走到了地方,閆語卿看著面前的一大塊佩香格外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