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影在店裡的時候也問了店員,平時穿著那件像是肚兜一樣的玩兒非常不舒服,偷偷問了她睡覺的時候是不是也需要穿著。

那個店員非常肯定地告訴她,睡覺的話自然是不需要穿的,畢竟怎麼舒服怎麼來的好。更何況穿上這樣的服飾就更加不需要穿那件了,不然就沒有那種味道了。

雖然簡秋影沒有弄明白她說的那種味道到底是什麼味道。但是,有句話,那個人說的很對,就是睡覺的時候還是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的好。

所以她剛剛洗完澡之後就沒有穿上那件古怪造型的肚兜了。所以說,現在她的身上除了這一件透明得不能更加透明的睡衣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可以遮擋的衣物了。

想到這裡,簡秋影的臉瞬間就紅透了。

原本是想要進來找簡秋影晦氣的江涵聽見到簡秋影心裡的話,瞬間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一想到簡秋影明知道自己暈血竟然還這樣對他,他就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

“簡秋影!”他咬牙切齒一般叫喚著她的名字。

簡秋影也怒了:“你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能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呢?”

簡秋影不單止是動口,她甚至還動手,揮動著手中的毛巾向江涵撲去。只想快點將這個不禮貌的登徒子趕出自己的房間。

只是一條毛巾的殺傷力簡直是小到可以直接忽略。江涵一把抓住了正在向自己飛撲過來的毛巾,順勢將簡秋影拉到自己身前。

“好得很,你真是好得很,竟然讓我暈倒在浴室裡,甚至還一點都不管直接跑掉?”將簡秋影拉近到自己身前,江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這句話。

自己跟江涵的距離近到甚至都能聞到江涵的氣息,簡秋影撇開眼眸,尷尬地笑了笑:“本宮自然知道本宮很好,何須你這刁民來誇獎!”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一點悔改都沒有!江涵儘量壓制住想要將手放到她細長挺直的脖子上然後直接掐死她的衝動,咬著牙說道:“要是你覺得我這也是在誇獎你的話,我倒是可以多說幾句,你要不要聽?”

“哈哈!”簡秋影尷尬地笑了笑:“這樣的話本宮自小聽到大,自然是不必的!你也不要這麼客氣。”

“簡秋影!”江涵咬牙切齒地再一次呼叫著簡秋影的名字。

簡秋影被他控制住,小心翼翼地想要將手從他的手中掙脫開。江涵意識到她的動作,加重了抓著她的手的力氣。

這種想要將她掐死但是又不能直接動手的感覺讓他覺得煩躁。

江涵一直用力地將簡秋影的手往外拉,因為肩膀呈一個滑坡狀,簡秋影身上的黑色吊帶順著往下滑。

這一滑雖然也沒有多透露出些什麼來的,身上該包裹住還是被好好地包裹住,但這肩帶忽然掉下就讓這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流氓!”

趁著江涵思想恍惚之際,簡秋影將手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一邊後退的同時一邊將自己的肩帶整理好。

肩帶這一掉落也讓江涵整個人都懵了,這才意識到簡秋影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單薄得不能再單薄的睡裙。連忙挪開了視線,從簡秋影的床上站了起來。

“在家穿這麼少是要做什麼?!”

江涵怒氣滿滿地說完,不再看簡秋影一眼,儘量讓自己的腳步看起來不慌不忙地走出了簡秋影的房間。

“......”

這次輪到簡秋影覺得非常無語,她在她自己的廂房裡愛怎麼穿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吧?這個人不請自來,擅闖她的閨房,甚至還要罵她不知道檢點?

對了,她記得她明明已經將門鎖好了的,那麼江涵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簡秋影的目光落在房間門的鎖上,就是說這種鎖這麼小一個,怎麼能起到真正鎖門的作用?還是他們古武國那樣的大木栓比較好,一條不夠多增加幾條,就像他們的皇宮大門一樣,橫橫豎豎的也將近有二十來條,這樣把宮門一鎖,根本就沒有人能從外面將門開啟。

對了!明天就找張媽讓張媽幫她找一些鎖匠,將這麼門裝上二十條木栓,看那個江涵還要怎麼進來。

江涵出了簡秋影的房間之後整個臉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剛剛那算是怎麼回事?自己是要去找簡秋影算賬的,怎麼現在好像是他灰溜溜地離開了簡秋影的房間?

還有她身上的那套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今天買的嗎?明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怎麼會買這樣一套衣服甚至還在自己的面前穿上?

這個簡秋影該不會以為他們要結婚就會成為真正的夫妻關係吧?

怎麼可能?他們之間只有的是合作關係!這個簡秋影對自己的態度那麼惡劣自然不會往那個方面去想的。

這麼一想,江涵的心跳總算慢慢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