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德臉色大變。

不止臉色大變,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

李珍瞥了他一眼,一臉嫌棄的抖了抖手串。

周明德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整個身體蜷縮起來,喊又喊不出來,巨大的恐懼籠罩著他。他用盡力氣抬起頭,一臉驚恐的看著李珍。

“你也是蠱師?”

李珍臉上露出不屑的笑聲:“蠱師算什麼東西?”

周明德一臉驚恐:她不是?

“你把手串給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周明德心裡突然生出一股僥倖心理,如果她不是蠱師,摘他手串會不會是巧合?

李珍一句話直接讓他夢碎:“你想多了。你小命都在我手裡,我想要什麼,還不是動動手的事!”

她真的只動了動手指,就讓周明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前後不過一分鐘,周明德整個就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李珍晃了晃手串,裡面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真看不出來,你手裡還有點東西。”李珍想要把手串戴手上,顧毓澤卻嫌棄不已。

“你想戴,回頭我擦一擦你再戴!”顧毓澤知道那是不好的東西,也沒幹伸手去拿,只是舉著手,攔著李珍。

“行吧,這兩個小東西和我沒什麼緣分,給你了!”李珍說完就把手串拿給顧毓澤。

“手伸出來,我給你戴上!”想要收服兩個小東西還要費些功夫,火車上也不是合適的地方,她暫時用手段給鎮壓住了,它們現在就是普通的是手串。

周明德一臉震驚的看著李珍和顧毓澤,這麼容易就戴上了?

他是不是在做夢?

身體一跳一跳的疼痛,立馬讓周明德清醒過來。

不是做夢,是真的!

連他都降服不了的東西,在他們兩個手裡,就跟普通小玩意似的,老實的不得了?

這不科學!

李珍滿意的看著顧毓澤手腕,輕輕拍了拍:“老實待著,回頭帶你們去開開光!”

這話也不知道是對手串說的,還是對顧毓澤說的。

顧毓澤皺眉看著手腕,怎麼就跟暴發戶土大款似的?

李珍滿意的臉,轉頭對上週明德時候,要多邪氣有多邪氣。

“蠱師裡有句話,一旦豢養的蠱蟲離身,就會反噬主人,你肯定見識短沒見過吧?”

周明德眼球驚呼爆裂,臉被嚇的蒼白沒一點血色,整個人開始不停的顫抖。

肝膽俱裂!

“前輩,看在同是蠱師的份上,求您繞我一命。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產,全都獻給您,從此以後,退居西南,再也不出大山。”

周明德說完這話,直接吐了口血。

李珍幽幽的看著他:“你以為發毒誓,就能不死了?”

周明德一聽李珍這麼說,咬著牙,破罐子破摔的說:“你要是殺了我,什麼也得不到,還會被抓起來。現在人可不像原來,殺人償命!”

李珍氣定神閒的看著他:“不讓我殺你也行,你只要告訴我,之前在槐樹村下蠱的是不是你?”

周明德一聽李珍這麼說,心裡大喜,臉上不顯。

“不是,我都不知道槐樹村在哪兒。”

李珍當即皺眉,又不是?

那就是還有別的蠱師。

“除了你之外,還有別的蠱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