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揚眉,一臉平靜:“誰說我要做手術的?”

年輕人還有家裡人一臉懵逼。

不止他們懵逼,其他人也懵逼。

不做手術拿刀幹嘛?總不會修指甲吧?

人綁好了,年輕人家裡自己綁的,綁的時候,李珍還特意說了聲綁結實點。

剛好體育館有現成的麻繩,一次正經用途都沒有用過,先用來綁人了。

然後

李珍悠閒的修指甲!

還真讓他們懵對了!

一個個人,默默無言以對。

李爺到底要幹嘛?

所有疑問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匯聚到了顧毓澤身上。

四面八方都是人,顧毓澤想躲都沒處躲,看天花板又顯得太刻意,一圈人,各個都得罪不起不說,年齡加一塊,都能當他祖宗。

李珍小心翼翼的磨了些粉末下來,隨手交給顧毓澤。

“烘乾碾碎磨成粉!”

草!

傻子都看出來了,這是要用指甲當藥!

簡直無法想象?

李爺到底要幹什麼?

她手上指甲那麼長,幹嘛那麼摳,磨多點不行嗎?

特意改造過的細長柳葉刀,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在年輕人臉上劃了一道。

一股腥臭味瞬間隨著創口擴散開。

膽子小的直接閉上眼睛,本以為要血濺當場,誰想到一刀下去竟然沒流血!

李珍把柳葉刀隨手放到桌子上,齊白鶴趕緊消毒。

“用火燙這麼蠢的法子,是誰想出來的?”李珍託著下巴,目光從傷口上飛速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