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蠱就是那個時候被種上的!”

“冬雲哥哥,真得是這樣?”凌月鶯發出不可置信的語氣。

令徐堇沒想到的是……

鐵打的證據面前,孤冬雲依舊還在狡辯。

“汙衊!”

“真是天大的汙衊!”

“月鶯,你要相信我!”

“如果我真要下蠱的話,為什麼還要救你爺爺?”

“這不是多此一舉?”

聽到這,徐堇都想為他頒個獎狀。

最厚臉皮獎!

這臉皮厚得簡直是沒誰了!

不過他就喜歡這種,專門伸臉過來讓他打,讓他好裝逼的憨憨!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也罷,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將你的臉打得啪啪響。”

言罷,徐堇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所背的破葫蘆上面。

“沒猜錯的話,你養的腦蠱母卵應該就在這個裡面吧!”

“你不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你可敢將它開啟,讓在場的大夥見個證!”

此話一出,孤冬雲原本寧靜祥和的面容,徹底扭曲起來。

“我要宰了你!”

“讓你話多,給我死!”

只見他又一次舉起手,一個百米跨欄,拼命地將指間的銀針朝徐堇的脖子扎去。

“殺我?”

“你還不夠格!”

徐堇頓時笑了。

連如來佛神都殺不了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大言不慚說出這樣的話?

砰!

一個右彈腿,重重地踢在對方的肚子上。

啊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後者至少斷了五根肋骨。

狹小的車廂內,瞬間響起孤冬雲的鬼哭狼嚎聲。

就在這時,列車終於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