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偉接了一句,“我也聽說了,好像是被摧殘的老大在背後使詐,把他送進去了。”

劉家寶道:“摧殘的老大還是挺牛逼的啊,蔣老闆在縣裡這麼多年都沒人敢動,他剛出頭就動了蔣老闆,我佩服。”

陳沖聽著一臉懵逼。

越說越離譜啊!

打斷道:“你們說這個摧殘是什麼東西?”

趙洪波:“衝哥,你落伍了啊,怎麼越混混差了?剛成立的,前段時間還在學校收小弟。

我認識他們中的一個結拜兄弟,是他親口講的,他們老大對蔣老闆動的手。

現在幾個學校都傳遍了。”

陳沖聽傻了。

江湖上又有哥的傳說了?

敢情自己現在又成了學生們眼中的老大了?

不不不,什麼摧殘,聽起都很非主流,我可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陳沖跟著玩笑道:“那他有沒有講他們老大是怎麼把蔣老闆送進去的?”

趙洪波搖了搖頭,“這個嘛,不好說,社會上的事情複雜的很,還是少打聽好。”

裝著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陳沖心裡忍不住笑,面上也跟著點頭:“對對對,少打聽,還有半年就畢業了,我們老實在學校待著就行。”

陶應材道:“衝哥說的對,管他什麼摧殘,什麼傷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惹到我了,我就把我老子搬出來。”

陳沖豎起大拇指道:“我覺得你爹比那個什麼摧殘的老大要靠譜多了。”

陶應材傻笑道:“是吧,衝哥?我爹在清河縣還是有點名氣的。”

“來來來,不說那些了,吃飯,吃完回教室上課,哥幾個在一起就行,其他的事情,我們也不去管不去問。”陳沖端起茶杯笑道。

“走起,衝哥!”

哥幾個又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吃飽喝足,唱著歌回教室了。

剛坐下,鄭藝又從她的課桌裡拿了一本筆記本出來遞給陳沖。

陳沖疑惑道:“又是習題冊?”

鄭藝有些自豪地說:“我自己壓的期末考試題,影印了一份,給你複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