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洋這會兒正鼓著腮幫子,情緒很不好地打電話給巖本川。

“巖本桑,你說過你是職業經紀人,會很負責地為我服務,對嗎?你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嗎?”

巖本川一頭霧水:“怎麼了,高桑,我現在不在大阪……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交給你的事情你是不是沒有辦?為什麼大阪日報又出了一篇沒事找事的文章,而且還是同一個署名作者?需不需要要我發照片給你看?”

電話那頭巖本川的聲音馬上低了很多,充滿著歉意:“抱歉,高桑,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等我看看他們又說了什麼,既然他們敢一次次做這種事,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高宇洋冷哼一聲:“不必等那麼久,既然有一些媒體想踩著我出名,那我們就來個徹底的。讓他們吃官司吧!並且要求寫這篇文章的記者,單獨釋出公開道歉信,至於其他的,你看著辦,你不是專業的麼?”

巖本川沒有任何意見:“好的,放心,高桑……需要把這件事情搞大嗎?”

高宇洋搖頭:“別再拿這種事情來煩我了,巖本桑,你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高宇洋放下電話,看著大阪日報這樣評論鋼巴的賽季首敗:

“對於鋼巴本賽季的第一場失利,與其指摘宮本恆靖的戰術失誤,不如說衛冕冠軍患上了更嚴重的‘高宇洋依賴症’。仰仗年輕人,培養年輕人一直是鋼巴的優秀傳統,但並非所有的年輕人都能被過度依賴,他們有可能被個人感情,場外生活等諸多因素所影響,一支冠軍球隊居然將這樣只有半個賽季職業經驗的年輕人視為勝利保障,這才是最大危機,不過宮本恆靖也許並不自知……”

資訊量有些大,高宇洋看了眼報紙,冷笑不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淡然處之,人若再犯,重拳出擊!

這回應該能給一個深刻的教訓了吧?

高宇洋心裡琢磨著,要是巖本川還辦不明白,那自己真該換個人。

他馬上要跟著球隊出發去客場,更不可能每天盯著。

亞冠小組賽最後一輪,大阪鋼巴客場對陣城南一和,由於這場比賽時間在北京時間週三,和聯賽第十輪的時間衝突,所以這一輪大阪鋼巴和鹿島鹿角的比賽都被延期。

從理論上講,高宇洋這場去不去甚至都無礙大局,但宮本恆靖還是沒有任何猶豫將高宇洋列入大名單,自有用意。

這場比賽他對高宇洋只有一個要求,一個看上去不能稱之為要求的要求。

“高桑,這次的比賽,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保護自己,避免受傷。”

高宇洋都微微張著嘴巴,這算什麼要求?

“宮本教練,這個我真的沒辦法保證,對方想怎麼踢我可管不了,但我還是會盡全力,如果您實在擔心,決定權不在我。”

實在不行可以不讓我上,教練我真不排斥繼續坐板凳!

宮本恆靖一眼看出了高宇洋所想,但他還是搖頭:“不,高桑,亞洲級別的比賽,對你來說是瞭解不同風格的機會,這次我們面對韓國球隊……你瞭解韓國足球的風格嗎?”

高宇洋搖頭,他第一回合主場踢城南一和停賽,印象真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