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冒了……」她囔囔的說,他彷彿毫不在意似的,將她安置在餐桌上。

「抱我……」他說。

隋晚覺得自己像個木偶,纏著的脖子。

落地窗上,映出兩個人親密相擁的影子。

最後,隋晚趴在他的肩頭喘氣,她的衣服被他扯得特別的亂。

宋一期看著她凌亂不堪的模樣,頭髮散了,針織衫被他扔在地上。

她的衣服有一截堆的很亂,宋一期低頭就看到了她雪白的細腰上,有一道痕跡,應該是生孩子,剖宮產手術留下的。

看著這個女人,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宋一期就覺得她不爭氣。

這男人隨便撩撥了兩句,她就這樣了。

宋一期覺得生氣,又覺得慶幸吧。

慶幸的是靳閱安不疼她,也不愛她。

其實,宋一期的認知裡是,靳閱安那方面是有問題的。

不然,她也不會招惹上他,只為生一個孩子。

把她裡面的衣服扣好,把她整理好,她就靜靜靠在他懷裡。

大概是又被親,又被他摸的,隋晚覺得難堪,又覺得……不知道怎麼辦,就抵在他的胸口,默默落淚。

男人的指擦拭去她的淚珠,柔聲問:「哭什麼?不喜歡嗎?」

隋晚眼尾被他親的泛紅,鼻頭也因為委屈紅紅的,「你混賬!」

難道他忘了,她有老公,有孩子了嗎?

「我就是混賬,怎樣?不喜歡?」他笑問。

這女人其實經驗真的挺一般的,跟兩年前沒有什麼差別。

隋晚委屈的不說話,就要走,宋一期從身後抱住她,對她說:「讓我下地獄吧。」

隋晚哭出聲來,「你幹嘛,說這樣的話?」

「心疼我?」

隋晚搖頭,「不心疼……我就是饞你的身子罷了。」

「給你。」他很大方。

回去的路上,隋晚就後悔了,靠在車窗上,望著夜色沉沉的。

宋一期安靜的開車,一路上,兩個人相繼無言。

到了樓下,宋一期又傾身去親了她一會兒。

隋晚圈著他的頸子,「好了,我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