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這個健康的小傢伙不要太鬧媽媽了。

回到家,沈於淵扶著時爾,然後貼在他的肚皮上,“寶寶,疼一疼媽媽,不要總是鬧媽媽,好不好?”

時爾想笑,卻還是覺得心中溫暖,輕輕的落在他的臉上,“他這樣小,還聽不懂你說話。”

沈於淵想起頭來,“嗯,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是能感受到我的愛,是不是?”

時爾點點頭,是,這話她沒辦法反駁。

“你想要個男孩還是女孩呀?”時爾問他。

“都好。”他答,就彷彿覺得這個場景發生過似的,“誒,你之前是不是也這樣問過我?”

時爾偷笑,“你很快就會想起來了是吧?”

“我也想很快想起來,我不想起來,你都不知道要怎麼叫我了。”

自從結婚,不……或許是從兩個人重逢以來,時爾就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

她不能想之前那樣喊他沈,又不能跟奶奶似的喊他阿淵,或者像是朋友那樣喊他於淵。

總之,她大概就覺得尷尬了吧?

“不是,我就是覺得喊習慣了嘛。”她笑,沒想到他倒是在意稱呼了。

伸手摸著他的耳朵,“那你想讓我怎麼喊你呢?”

“沒要求,你在我身邊,就好……”

沈於淵自從聽了小傢伙的心跳聲後,心情就非常的愉悅。

時爾懷孕後,他的應酬大都都推了,陪著女兒,還得為兒子升入小學做準備。

日子異常的忙碌,卻前所未有的溫馨。

沈於淵幾乎是每天晚上都哄好兩個孩子後,就貼在時爾的肚子上,跟小傢伙說話,彷彿把欠著姐姐都補在他身上。

加上自從聊過之後,時爾也不怎麼孕吐了,沈於淵就發現這個孩子是個懂事的疼人的小孩,不折騰媽媽了,所以他就格外的稀罕。

這晚,沈於淵日常摟著時爾一起入睡。

睡前說起陸映夕跟溫其時來,兩個還是有些彆扭。

晚上,沈於淵就做夢了。

夢到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酒會上。

他跟主辦方喝了酒,準備離場時,被人攔住了去路。

“小沈總,借一步說話。”來人諂媚的湊上來,還將一個身穿華服的女孩往前拽,然後他將房卡往女孩手裡一放,“去房間裡等著。”

然後笑容溫和的對沈於淵說,“小沈總,萬安山的專案,我們是不是可以再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