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於淵挑剔,只是他真的沒有遇到動心的,再說了,他本來對情感就看得很淡,而且他深知感情的事需要機緣,也多少有些可遇不可求。

所以,對感情的事看得更淡。

跟陸映夕他聯絡的也不頻繁,而陸映夕也懂事……從不主動打擾他。

他還能對外說已訂婚,多清閒,這樣的日子,倒是不錯。

所以一忙,他就又忙了。

然而就在他24歲之前,他與一個合作伙伴約在一家西餐廳,他剛坐下,一個女孩就飄然而至,趴在他的腿上,說是懷了他的孩子。

那女孩正值好年華,白皙的臉龐,她的眼神無比干淨,朝著她哭訴。

還說那瓶紅酒他不配,他被說的莫名其妙,就連對面的合作伙伴都一臉震驚的望著他。

他多少有點有苦難言,等著另一個姑娘過來,她才察覺自己認錯人了。

因為尷尬她臉上的鴻運祥是盛開的花朵,正好夕陽一抹橙色的光亮床頭落地窗而來,落在她的臉上,就挺美的。

被夕陽照拂憐愛的女孩,彎腰九十度,鞠了三個躬,再鞠下去,她大概會找個地縫鑽了,那他大概也是被入土為安了吧?

兩個女孩落荒而逃,他也將這段小插曲拋之腦後。

等著談完事,用完餐,他去結賬的時候,才知道,他的賬單已經被人結過了。

“你幫他結賬,那你這個月不是沒錢花了?”宋今棠說。

“沒關係,我還有錢的,就是恨不得原地去世。”太尷尬了。

“懷了孩子,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越說,時爾越覺得自己要找地縫鑽了,“那我不是以為那是他老婆嘛,讓他老婆回去收拾他,誰想到找錯了人。”

時爾捂臉,真的好丟臉,好丟臉。

“沒關係了,以後又不會遇到了,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時爾點頭,點頭,也就鬆了口氣,“那個查理到底在哪,我都損失了這麼多錢了,我非得去教訓那個渣男。”

“我的好妹妹呀,我不理他就是了。”

“可是,他sao擾你……放心吧,我這個辦法一定沒有問題的。”

過了兩個月,學校放假了,時爾跟宋今棠要去各自的寄宿家庭。

索性,寄宿家庭隔著不遠,時爾騎著腳踏車不到十分鐘也就到了。

倫城的天氣總是多雨,她在等燈時,也沒注意到旁邊的一輛車,後座的男人,看到她時,露出淡淡的笑意來。

“認識?”

“不認識。”

“那你對人家發春?”沈縱說。

沈於淵無奈,“就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然而他的車速不快,而兩個人同一個方向,聽到了同一棟房子前,沈縱說:“緣分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