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爾搖頭,“先別,等小叔問的時候再查。”

這怎麼說都是宋一期的私隱,鬧的人盡皆知,恐怕要生出事端來。

而此時的宋一期坐在桌子上,揉著自己突突跳的額角。

腦海中記憶很模糊,可是他又清晰的記得,那個人仰著脖子坐在桌上,讓他親。

宋一期俊臉繃著,喉結滾動著,卻又記不起那個人的樣子來了。

她的頭髮很長,散落過他的胸膛,扎的他的心口很癢。

他實在是記不起來,總之就模模糊糊的,一切既真實又像是一場夢一樣。

宋一期嘆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宋一期守在門口,一下就把他堵了進來,“小叔,你還是先把口罩戴上吧,還有帽子。”

宋一期唇線緊抿著,大概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情況太糟糕。

宋一期回到了房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臉上被人糊了口紅,脖子上也有咬痕。

他去洗澡時,才察覺到背部有點疼,從盥洗室的鏡子裡看到後背上的抓痕。

他身體一僵,昨夜那模糊的記憶,她如同藤蔓一樣,纏緊了他,宋一期腦袋一片空白,加上喝了不少酒,他就順從了自己的本能。

洗了澡,換了衣服,他就窩在沙發上發呆。

一上午過去了,宋一期才問宋今朝有沒有人找過他?

宋今朝說沒有,宋一期大抵明白,應該不是酒店的員工。

宋一期又去了宴會廳,找到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在角落裡。

看到上面的血跡,他就覺得頭痛了。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誰?

這什麼意思?

做出這種事跑什麼?

他昨天喝了酒不回房間,來這裡幹什麼?

宋一期再去想的時候,就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他也就不想了,他也沒等,去找監控,計算了一下時間,在大抵能通往宴會廳的哪幾個位置上去找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可是什麼線索都沒找到。

所以當時爾得知了小叔去查監控的時候,就算是百分百確信這事是真的了。

晚上的時候,宋一期就來到了家裡,問起是不是賓客?

“時家來的親戚,堂姐、堂妹什麼的你都認識呀,真對你有意思,還能藏著掖著了?再有就是歡歡跟隋晚,歡歡不可能,那隋晚我也瞭解她,那姑娘可直爽了,真對你有意思,不會跑。”

宋一期就覺得頭痛,“那就是酒店的住客了。”

不然的話,也沒法解釋。

如果是酒店的客人,那排查起來,真的是相當麻煩了。

而且住客來來往往的,天南海北的,說不定還退房了呢。

“那這算是些什麼事?”宋一期沒法理解,昨天晚上應該是你情我願的吧,不管怎麼著,也得讓他知道她是誰吧?

這算什麼?

是吊著他,還是欲擒故縱,還是單純的就見他喝醉了,把他當成是個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