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別的事情,就要拿你自己當誘餌嗎?”

“到了這一步了,如此關鍵了……孩子、時爾那邊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還有什麼事兒值得我耗費心神呢?”

“你這病啊,好不了,真的好不了,操心的命,活該啊你。”

沈於淵吃了藥,藥效還得一會兒。

秦弈懷見他不吱聲了,“要不試一試中醫的法子?”

沈於淵挑眉,“你真的是個庸醫。”

秦弈懷忍不住翻白眼,是他庸醫還是他這個病人真的太難搞了,他哪裡有一次聽過他的話?

“時遇也問你,要不你做一次催眠試一試?”

“好。”沈於淵應著。

只是他剛睡了有兩個小時,沈於淵的手機就響了。

他驚醒,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秦弈懷還在房間裡,看他身體的各項指標與資料。

他開啟手機,看到裡面的照片,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

“我還得出趟門。”

“你當你是神仙嗎?”秦弈懷不贊同。

沈於淵頭痛有所緩解,只是狀態不好,“我不是神仙,但是……我想起了幾年前的一件事。”

“什麼事?”

“我當初找陸映夕來配合我演戲,你說,如果時爾沒有出現,陸映夕嫁給了我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你早因為失眠頭痛這事英年早逝了唄。”秦弈懷說著,“你的意思是說……陸映夕是他們精挑細選留在你身邊的?”

“是,因為她只是陸家無足輕重的養女,還有把柄在旁人的手中握著,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也由不得她不去做……”沈於淵說著,“而且我也答應過,有一件事我會護著她,不會讓她的名譽受損。”

“所以呢?時爾跟孩子那邊沒了法子,就朝著陸映夕下手了?”

“可現在陸映夕息影了,無足輕重的人,真的……”

“她懷著孕的確也沒什麼影響力了,可這件事溫其時會受影響。”

秦弈懷扶了扶額,也是……溫其時跟陸映夕結婚後,其實日子也不容易。

陸映夕現在的狀態也總是把溫其時當成是旁人,這對溫其時幾乎是每天都在遭受著傷害了。

現在陸映夕出了任何事,最重要的影響就是溫氏了,溫其時是時爾的親戚……

所以,陸映夕的事情沈於淵是管也不對,不管也不對了。

秦弈懷也就不明白了,那個人跟沈於淵到底多大的仇怨啊,怎麼就這麼見不得旁人好呢?

折了一個於淮還不解恨嗎?非得沈家的都絕了,那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