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爾覺得自己被她哥帶跑偏了,她也不知道時遇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心裡亂糟糟的,也不願意再與他多說,就回了病房。

沈於淵吃著飯,時爾就歪在沙發上刷手機,不大高興的樣子,也不知道誰惹她了。

早飯過後,沈於淵輸上液,秦弈懷就來了。

時爾給兩個人留了空間,出去溜達。

“你說的那個方法,我想試一試。”沈於淵開口。

秦弈懷愣了愣,“什麼方法?藥物刺激?”

其實他跟時遇聊過,沈於淵失憶的問題,是注射藥物後的神經損傷導致。

硬要找回記憶的方法,其實風險挺大的,畢竟腦內神經錯綜複雜,稍有不察,後果不可估量。

“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要找回記憶來。”

這是對時爾,還有對時家人的交待。

秦弈懷不贊同,這根本就是在傷害自己嘛,而且後果不堪設想。

秦弈懷冷著臉走了,沈於淵對時爾說著對兩個孩子的安排,,還是想著讓這兩個小傢伙留在北城。

時爾有些話哽在吼間,想問一問沈於淵,可是想到問他,現在也是一問三不知,就悶在那不說話了。

沈於淵在醫院裡躺著,還是得處理公司的一些事務,打電話給許縱讓他從津城過來,還得收拾一些衣物,跟奶奶說一下,讓二老放心。

許縱去沈家老宅的時候,沈南涔也剛好在,聽說哥哥病了,硬要跟著來。

可是二老沒讓。

沈南涔心裡很不舒服。

奶奶苦口婆心的給她說著話,“涔涔,你跟陸北淮的這個婚姻是你自己的選擇,他暫且看不是個良人,可如今你們兩個已經註冊結婚,就是一家人了,雖說嫁人了,可是活還是要活你自己,婚姻若是不經營,就算是金玉良緣也耐不住任由蹉跎,他也是個苦命的孩子,父親那個樣子……母親吧,懦弱沒本事,能自己闖出這一片天地來,也是不易的……”

沈南涔“哦”了聲,明白奶奶的意思。

現在她已經結婚了,去哪裡好歹跟陸北淮說一聲,這是對他起碼的尊重,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

時爾心裡記掛著她哥,而且她最近也的確是有去北城一段時間的打算。

沈南涔從老宅離開之後就給陸北淮打了電話,問他下班之後可不可以聊一聊。

陸北淮只是淡淡“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