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的公路旁,幾無人煙。

風冷的像是要刮破面板一樣。

沈綰躺小樹林的,黑漆漆的一片,她看著掉落髮黃的樹葉,彷彿像是看到了破敗的自己。

那人,他蹲下來,手掌啪啪打在她臉上兩下,提醒道:“滋味不好受吧,有些人你是碰不得的……動個念頭都不行,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知道吧?”

幾人離開了公路旁的小樹林,驅車揚長。

無人的海邊,長身玉立的男人戴著一定鴨舌帽。

車子停了下來,他回首望去,為首的男人畢恭畢敬的過去,笑嘻嘻的說教訓過了。

男人轉身將錢遞了過去。

為首的小混混,看著男人帶著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口罩,一身黑色的衣服,彷彿要跟著夜色融為一體似的。

只是那雙眼睛冷冰冰的,讓人一眼望去,就覺得挺可怕的,忍不住要打寒戰。

“話,遞了沒?”

“遞、遞過了,她應該也不敢了吧,而且……我們連夜坐船離開。”為首的小混說。

那人再沒說話了,然後消失在黑暗裡。

……

翌日,天還沒亮。

沈於淵的手機就一直在響,他接起電話,然後坐起身來。

宋今棠這一夜好眠,沈於淵這一動,讓她一下就醒了,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你再睡會兒。”

宋今棠也沒多想,翻了個身繼續睡。

迷迷糊糊的,宋今棠聽到門鈴聲。

沈於淵的別墅這邊,那麼大的房子裡也沒有個阿姨。

她只得起床,開了門,見著是今朝牽著白糖回來了,還給她帶著早餐。

“你怎麼來了?”

“你老公叫我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最近對你殷勤的很。”宋今朝道。

昨天她被綁架的事情沒敢跟他說,省得他擔心。

白糖在她身邊轉圈圈,宋今棠摸了摸它的頭,然後洗漱換衣服,才開始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