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淮端著酒杯,冷眼瞧著這群人,覺得這壽宴也真的是下頭。

掃了眼沈綰,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美則美矣,就光那張皮吧。

沈綰大概是察覺到了陸北淮的目光,拿著手中的酒杯,朝著他揚了揚,彷彿是在慶祝。

陸北淮收了視線,冷冷一笑,視線淡淡落在了別處。

沈綰撇撇嘴,這位陸先生還沒合作完呢,這就清高起來了?

她這邊的事兒還沒幫著辦完呢,就想甩了她嗎?

門都沒有。

壽宴還沒有正式開始,沈綰尋了個機會,在別墅的外露臺上見到了獨自在喝酒的陸北淮。

“陸先生借我的手,讓你妹妹跟溫其時分了手,你這要抱得美人歸了,不理我了?”

“我說過,等秦弈懷回來就可以了,可是你偏偏不聽我的勸,你幹了什麼?”

沈綰愣了下,“你知道?”

陸北淮冷嗤了一聲,沒說話。

沈綰一笑,“怎麼,覺得我沒底線了?你有底線?對自己的妹妹有那份心思,好意思笑話我?”

陸北淮這人也是心機重,為了在陸映夕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壞人的那部分她都幫忙了,他坐享其成了,到了她這兒了,她還要等,等到什麼時候?

秦弈懷去國外能查到什麼?

難道查到的東西能讓沈於淵跟宋今棠離婚嗎?

“我答應的事情,我會幫你,你做的事那是犯法,你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陸北淮從陸映夕口中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覺得這個沈綰真的是瘋了,昏頭了。

“不讓她消失,我不沒法放心。”

陸北淮笑出聲來,“讓她消失,你有那本事真讓他消失嗎?沈於淵的老婆,就那麼容易被人賣了嗎?

而且你是不是太小瞧了宋今棠了,覺得她是個花瓶啊?”

沈綰冷哼了聲,“怎麼,她還能跑了嗎?”

陸北淮唇角揚笑,“她跑不跑我不知道,我只聽說過兩年前的一件事,宋一山突發意外的那一年,宋今朝在一個酒吧裡爛泥一樣差點被幾個混混打死……剛回國的宋今棠把人從酒吧裡拖出來的,至於怎麼拖出來的,眾說紛紜。

酒吧的工作人員說,那幾個小混混把她給睡了,因為她衣服破了,頭髮亂了,衣服慘遭蹂躪的模樣。

只是那幾個混混……的腿腳胳膊,有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