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叔,你說的挺對的,我跟小夕的確是這麼些年了,我熟悉她,也心疼她,上次鬧出那樣的事來,我實在是對不起她,如今公司的任命下來了,我跟宋今棠說好的,快要離婚了。就是不知陸叔有什麼法子幫幫我?”

“那藥……管用?”

“管用,我最近想跟又試了一次。”

陸運明白了,如今整個沈氏集團已經是沈於淵說了算了,這可是沈氏啊,若陸映夕真的跟他複合結了婚,那他的好日子真就在後頭呢。

就算是沈於淵不管他,陸映夕曾經那樣的影片在手裡。

兩個人結了婚,很大程度上就是捆綁在了一起,沈於淵不可能不管,那種影片,終究能讓他的聲譽受到影響,那他後半輩子真就有著落了。

“那藥我還有。”陸運說著,然後看著沈於淵彷彿看著同一類人一樣,男人嘛就是這個樣子,就如貓一樣,哪有不偷腥的?

兩人吃完飯,陸運給沈於淵拿藥,兩人吃完飯,陸運給沈於淵拿藥,還說用法怎麼怎麼樣的,倒是挺頭頭是道的。

沈於淵看著陸運住的這獨棟大別墅,裡面極具奢華,陸北淮肯定是不會管這個渣爹,給他這麼多錢了。

那錢的來源大概也是從陸映夕這兒挖來的吧。

男人的指,修長好看的宛若上好的陶瓷品,指間翻轉看著那粉末狀的東西,然後直接倒入了一個水杯裡。

水波晃動,沒一會兒那粉末就融入水中消失不見了,他挺滿意了,然後淡淡道:“喝了他。”

陸運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什麼?”

“我讓你喝了他。”男人再道,聲音冷的如冰,帶著一種壓迫感。

饒是陸運浸在商場這麼些年,也嫌少見到如此年輕,就氣場如此壓迫的男人。

“賢侄……”

“我看起來那麼蠢嘛,什麼人都想玩我,嗯?”他說著,視線幽幽落在了他身上,“這麼些年,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幫了你不少吧,怎麼軟飯很好吃,是嗎?”

陸運吞嚥了口唾沫,“賢侄,有話好說。”

他渾身透出的森寒透著危險。

陸家的傭人管家覺得事兒不對,過來想要勸阻,看著沈於淵一個冷冽的眼神,紛紛不敢上前。

“喝了他,別讓我動粗。”

陸運想起了一件往事,沈家的沈於淵是津城翩翩貴公子,早年前年前,年輕氣盛的時候可不是這般。

沈老爺子為何會將他送出國上學,還不是他心狠手辣的惹出事過?

這幾年他不疾不徐、沉穩篤定的樣子,讓人漸漸忘記了他的手段跟狠辣了。

若沒有點手段,他怎可能在沈家成功上位,就連親生父親都要忌憚他,看他臉色行事?

陸運將摻著藥水的水喝了,沒一會兒就臉色漲紅。

沈於淵見著他還有一絲的清醒,又道:“我知道你手裡的把柄是什麼,你要敢曝出來,我會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津城消失……”

他起了身,然後打了一通電話,留下了兩個人,讓他們看住陸運,凌晨才叫醫生。

沈於淵離開了陸家,許縱已經在等了,“最後一班的飛機了,到海城。”

“我知道了。”沈於淵說,他能幫她的,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也算還了那孩子對她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