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送他到這兒來,是他非要來這兒。”秦弈懷很無奈地道,見宋今棠站在門口挺無動於衷的,又道:“喝了酒的人,不講理。”

話音剛落,歪在秦弈懷身上的男人撲向了宋今棠。

宋今棠被他抱住,沒防備的倒退了一步,秦弈懷見狀趕緊閃人。

沈於淵臉在她脖子上蹭著,“老婆,你好香哦。”

“沈於淵,你給我滾開。”她說。

“你算計我,還要我滾?沒有這樣的道理。”他嘀咕著,愈加摟緊了他,蹭著去咬她耳朵。

宋今棠只覺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耳朵一下就竄到了腳底板。

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抬起頭來,深邃的眸迷離彷彿能醉人的鎖住她。

他平日裡清寒高冷,沒穿襯衣,一件毛衫倒是顯得他慵懶,加上那份醉意,整個人有些頹然。

“是我先做的不好,讓你失望,讓你難過……可你也是真的有事瞞著我,有目的的算計我,可不可以扯平了,我們重新開始?”他說,額頭抵住她的,“好不好?”

宋今棠沉著眼不說話,也不看他。

沈於淵是真不喜歡她這樣冷淡的眼神,骨節分明的指,挑起她的下巴,“棠棠……別這麼冷淡的看我。”

她的眼睛那麼美,水波瀅瀅,微微上挑著看她,彷彿帶著鉤子似的樣兒,他最喜歡,“勾著我的心。”

宋今棠皺眉,不知道他亂七八糟說了些什麼。

她皺眉了,他更不喜歡了,低頭去親她。

宋今棠被他握住了下巴,啃了片刻,他黏黏糊糊地問她:“你的酒,香不香?”

“滾。”她推他。

“我們一起滾,好不好?”他笑,醉眼朦朧,帶著壞笑,還在勾她,“棠棠……你不是說喜歡我的臉,饞我的身子嘛,給你好不好?”

宋今棠真是被他的沒臉沒皮驚到了。

白糖趴在兩個人的腳邊,仰著頭看。

沈於淵對上黑狗那萌萌的大眼,然後對她說,“如果它是個閨女或者兒子,就好了……”他就不用費著勁了。

宋今棠沒理他,推了他一把,他這下沒防備,後退了了兩步,然後就順勢坐在了地上,擼著狗,說:“白糖,叫爸爸!”

宋今棠:“……”真是喝瘋了,也喝傻了。

宋今朝匆匆過來,看著他姐夫團在地上,把白糖夾在懷裡,一直不停的讓它喊爸爸,嘴角抽了抽。

這再高冷,再被上帝眷顧過的優秀男人,喝醉了……也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