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在公司一上午了,一直都沒見到許縱跟沈於淵過來。

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給許縱打電話,他卻說在外面見客戶。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沈綰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瞎子。

可就算是她再不知道兩人去幹什麼,也能猜到,多半是因為宋今棠吧。

提到宋今棠這三個字,沈綰就覺得很繃不住。

這個女人的名字,真的是比讓她聽到陸映夕這三個字,更讓她覺得不舒服,像是刺在心裡似的。

當初陸映夕被陸運那個狗東西送到沈於淵的房間,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一個送過來的玩意,年紀不大,又沒什麼背景,年紀那麼小,很好拿捏的。

後來,沈於淵又回了英.國那邊,繼續負責海外市場,而陸映夕在香城上學。

兩個人聚少離多的,雖然陸映夕假期會去找沈於淵,可她就覺得兩個人的感情挺淡的。

後來陸映夕就進了娛樂圈,開始拍戲,兩個人更是長時間的見不上面了……

她覺得這倆人肯定更是沒戲了,她也就沒當回事,忙自己的工作,想在工作上做出成績,讓沈於淵刮目相看。

誰想到幾年的時間過去了,沈於淵非但沒跟她分手,他還對她好得不得了,陸映夕還懷孕了……

手機響了,沈綰看了看來電,她正要找他呢,他倒是先來了電話了。

而此時的酒店裡,宋今棠正在接溫母的電話。

電話裡溫母又氣又急的,都快哭了,“棠棠,你快來吧,你要是不來,我真的就不活了。”

“好,我馬上過去。”宋今棠安撫了溫母幾句,就掛了電話。

“你現在已經好了,我先出去一下。”宋今棠對沈於淵說。

沈於淵皺著眉頭,“你去哪兒?”

“我去溫家。”她說。

沈於淵的臉一下就不好看了,但是他卻沒阻止,“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確定,可能下午吧。”宋今棠回他,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好說話。

沈於淵說,如果他沒什麼問題就下午回公司,晚上下班會過來。

她說行,就往外走。

等著她走了,秦弈懷坐在落地窗的沙發上,看他一眼,道:“你今天故意在她面前說起你跟陸映夕的事兒?”

“你們不是都好奇我跟她的事嘛,沒多複雜。”沈於淵道,他也需要梳理。

“是沒多複雜,是因為宋今棠一直沒跟你和好吧,你沒了辦法……”

沈於淵沒否認,“你也看到了我壓根就離不了她,婚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離,她說,她是我學妹……我去劍橋演講的時候,她對我一見鍾情,我們之間沒她說的那麼簡單,對吧?”

他問秦弈懷,彷彿也在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