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於淵踏進她的房間,將她抱住,“老婆,我要完了,我要死了……”

宋今棠翻了個白眼,用力的掙脫他,沈於淵推著她往房間裡走,順便一勾腳,將房門關上了。

“沈於淵,你別這麼無賴,行嗎?”她氣,一巴掌用了狠勁兒打在他背上。

他就是用力抱著她,怎麼也不撒手。

宋今棠知道他的路數,再怎麼掙扎,他也不會鬆開,他不要臉起來也沒人比。

她由著他抱,然後貼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沈於淵聽聞,臉色一變,鬆開她,轉身就走了。

宋今棠關上門,坐在門口的地上,蜷縮起來,臉埋在曲起的膝蓋裡。

他早幹什麼去了呢,她不顧一切的奔向他,被他厭惡、被他恨也要嫁給他,他不在乎,不把她當人。

她受夠了,又過來討好,她是一隻小貓小狗嗎?

沈於淵的頭被風一吹,好像疼的更厲害了,他的眼底很深也很冷。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宋今棠的話,沈於淵,我已經不愛你了,你這樣抱著我,只會讓我覺得厭惡。

他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行政酒廊,給自己開了一瓶酒。

給秦弈懷打了一通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

沈綰留宿在了沈家的老宅。

打了一通電話,算是弄明白了一些她不知道事。

沈於淵原來跟宋今棠結婚一年了,他跟陸映夕也算是徹底掰了……

這麼些年以來,所有的人都以為沈於淵愛陸映夕,愛的無可自拔……這很有可能就是個障眼法。

沈綰站在沈於淵的臥室裡,裡面的陳設跟以前似乎沒有什麼不同,簡單大方的,可似乎又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衣帽間裡有了女人的吊帶睡裙,床櫃上有了別人未看完的書。

就連空氣裡,似乎也瀰漫開了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不屬於沈於淵的味道。

這味道,讓她覺得……厭惡。

沈奶奶看到孫子的房間門開了,看到沈綰的時候,她微微一愣,“綰綰,你怎麼在這裡?”

沈綰眼底湧上了一絲淚意,“奶奶,我好想我哥,我不敢去哥哥的房間,只能來淵哥的房間……來看一看,總覺得哥哥還在一樣。”

沈縱的那個房間,自從人沒了,雖然裡面的陳設沒變,可到底是沒了人氣,她是真的心疼沈縱為於淵、為沈家做的,對沈綰就多了幾分憐愛,將她摟在懷裡,“今天晚上,你跟奶奶睡,好不好?”

“奶奶,當年到底是誰要害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