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於淵開的條件很好,無論是錢、專案還是對宋氏酒店運營上的幫助。

可這些她都不稀罕呀,她託著腮笑眯眯的對他說,看著他英挺的鼻,深邃的眸,那張清冷卻堪稱角色的臉,特別迷戀,等著他說完,她非常堅定地說:“我只想要你。”

她記得沈於淵當時的眼神,鋒利的像是淬了冰的刀,“宋今棠你真是……”賤。

其實再好看的人,再絕色,她迷戀的男人,說起這種話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心傷的,只是那份當初只想得到她的孤勇,讓她無所畏懼。

她覺得她可以得到他的心的,他也能看到她的好的。

沈於淵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他有個相戀多年的女友什麼什麼的,這都無法阻止她。

婚後的生活沒有婚前想象中的那般美好,冷暴力、例行公事的陪著她,恨她,怨她,不把她當人……

明明只有一年的時間,宋今棠一直都挺千瘡百孔的,心上劃傷一道上,沈於淵就不再管她了,讓她自愈。

等著他想她了,他就來哄著她,週而復始。

她曾經給了他很多很多的機會,都希望他去哄一鬨她,或者給他解釋什麼的,可是他都錯過了。

如今他說喜歡了,她的心不會卻不再起波瀾了。

宋今棠悄悄的下了床,走出了臥室,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發了條微信:陸運的手裡可能有陸映夕的把柄。

此時靠在床頭的男人,脖子仰起,身上的女人見他迷亂至斯的模樣,勾起唇,吻上他的喉結。

男人的手機響了下,摟著懷裡的人親著,然後隨手拿起床邊櫃上的手機掃了眼,看到微信內容,他醉人的眼清明已至,陸映夕有些不滿,去咬他,然後鑽進被子裡。

他背脊僵了下,將人從被子里拉出來,問:“陸運拿著你什麼把柄?”

陸映夕皺著眉頭,“我不想說。”

“不想說,就由著他這樣作踐你?”他問。

陸映夕不高興了,看著眼前的男人,真是冷靜到讓人覺得可怕。

無論兩人在做什麼,亂成什麼樣子,荒唐什麼樣子,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抽身。

看看……他這幅樣子,看著這亂了的房間。

他現在的眼裡可是沒有絲毫亂過的念頭。

陸映夕有些不服氣,去吻他。

他錯開臉,聲音冷厲了不少,“問你話。”

陸映夕也有點煩了,“我不想說呀。”

那人撈起地上的睡衣裹在身上,然後到窗前的沙發上發微信去了。

陸映夕躺在床上,想起了自己跟了他之後給他發微信,他一次都沒有回覆過。

她明知沒有資格,可還是忍不住醋了下,她側躺在床上,然後支著腦袋看著他,問:“宋小姐如果離婚,你會娶她嗎?”

那人掃她一眼,看著她腿露在外面,衣服跟沒穿一樣的,他移開視線,“她想嫁,我就會娶。”

“如果我想嫁給你,你會娶我嗎?”

那人又看過來,盯著她看了會兒,陸映夕從裡面看出了一些訊息,你也配嗎?自己什麼貨色,不知道嗎?

他已經繼續低頭在發資訊了,陸映夕赤著腳去洗了澡。

她站在鏡子前,看到自己的身上還留著被陸運拳打腳踢留下的淤青,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回想著活到了這快三十歲了,真心待她好的只有沈於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