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棠拿到許縱送過來的檔案之後,帶著她弟弟先去美術館裡裡外外的看了一圈,又約了江董事長聊了江家發展的一些故事。

她覺得無論做什麼,都要有溫度,讓人感覺到用心還有不同,特別是她是個做酒店的,更應如此。

江董事長挺喜歡她做事的態度,就帶著姐弟兩人去見了他的母親江老太太,也就是江芙蕖的夫人。

在江家用過晚飯後,回到沈於淵的別墅時,他還沒回來。

宋今朝看到室內黑著燈就覺得很鬧心,“幾點了,還不回來?”

宋今棠歪頭看著弟弟,笑道:“他是個大忙人,有應酬是很正常的,你這當小舅子的,倒是比我這個當人媳婦兒的更著急。”

宋今朝看著姐姐,“你……都不生氣了嗎?”

這當人媳婦兒,當人老公的,住在一起,這下了班回不回家吃飯,難道彼此都不問一問的嗎?

這日子他看著,過得都沒勁。

“嗯,不氣。”

宋今朝明白的,心都傷透了,還氣什麼?

他沒再多說些什麼,進了屋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宋今棠用了沈於淵的健身房,運動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就洗了澡繼續去書房忙工作。

此時沈於淵在黎光會的包廂裡,看著自己的手機。

訊號是滿格的,沒有微信訊息,電量也是滿著的,也沒有來電訊息。

沈於淵俊逸的臉龐上此時彷彿覆著寒霜一般。

女孩立在一旁,就見著手機泛出的冷光讓那張俊美的臉愈發清寒起來,卻也讓人更加著迷起來。

她微微俯身,緩道:“沈先生,您需要喝點什麼嗎?”

沈於淵蹙眉,瞥了她一眼,唇線跟著不悅的一抿,盯著她的眼睛看。

女孩眼角一彎,挨著他坐下來,小聲道:“沈先生,我好喜歡你呀。”

封朗看著這一幕,想從牌桌上站起來,另一個人直接摁住他,“沈哥是成年人,想做什麼不做什麼,心裡有數。”

封朗還想說點什麼,可那女孩幾乎要伏在他哥的肩上了。

他哥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女孩就笑起來,封朗臉色不好了,問道:“我哥晚上喝酒了?”

“喝了吧,應酬完就過來了,應該喝了吧。”有人說。

“那我更得……”封朗最終還是沒站起來,被一群人困在牌桌上,眼見著他哥跟那女孩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包廂。

這,怎麼回事啊?要做什麼去?

封朗離不了牌桌,就給許歲歡打電話。

兩人自從醫院裡他站錯隊,許歲歡就不理他,他趕緊的把這事微信告知,讓她去提醒嫂子,攔住他哥可別犯錯誤。

宋今棠大晚上接到許歲歡的電話,聽說自己的老公帶著個女孩從會所走了,她淡淡“哦”了聲。

好友反應太淡,讓許歲歡反應了片刻,然後她也“哦”了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宋今棠沒管,也沒理。

十點半的時候,客房部經理打來電話說沈先生帶著個女孩過來西城酒店開了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