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送你去吧,畢竟你是因為我受的傷!”譚微微一副關心急切的模樣。

文成傑有些小害羞,他雖然談過女朋友,但實際上談了這麼多女朋友,連個嘴都沒親過,到現在還是個純情小男生。

現在突然有些這麼漂亮清純的女生關心自己,他感覺自己的那顆心正在突突突直跳。

但一想到對方還是個學生,就婉言謝絕了:“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酒吧這種地方,以後你還是儘量別來,不然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不一定會有人幫你。”

譚微微紅著臉看向了李義陽:“那李先生,拜託你照顧好文大哥,以後我再親自感謝你們。”

女生那嬌羞的模樣,給人一種別像的美幹。

就好像在這渾濁的世界裡,依舊能找到一塊淨土。

這幅乾淨美好的面孔,很少有男人能抵擋住。

這也是馬飛鵬為什麼會讓她陪酒的原因,無非就是看上了這張讓人容易犯罪的臉蛋罷了。

譚微微和文佳惠一樣,也是系花,只不過一個是漢語言文學的系花,一個是金融學的系花。

兩人雖都是系花,不過至今沒有任何的交流,只是聽聞過對方罷了。

人前,她們表面上在別人的面前,誇對方比自己漂亮,實際上都覺得自己比對方漂亮多了。

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強的,強到無法容忍對方長的和自己一樣漂亮,甚至超越自己,所以她們註定不能成為朋友。

其他人看到譚微微的模樣,說沒想法是假的,但這種想法,他們在剛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扼殺在搖籃裡罷了。

有些美女,欣賞就夠了,不一定要佔有。

李義陽對譚微微沒有任何的想法,在他的心裡,曉惠才是這世上最美最好的女人。

所以哪怕這個譚微微長了一張足夠讓男人心動的臉,他依舊沒有任何的感覺。

見對方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他態度冷淡道:“今天的事,你不需要往心裡去。

如果你愧疚別人因為你而受傷了,那就麻煩你以後少來這樣的地方,成傑能幫的了你第一次,幫不了第二次,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譚微微聽了李義陽的話,表情有些受傷,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男人用這樣的口氣和態度與自己說話。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自己都不帶正要瞧的,難道自己長的很醜嗎?

“那……那我先走了。”譚微微的眼眶噙著淚水,這可把文成傑心疼壞了。

“姐夫,你對一個小姑娘這麼兇幹什麼。”說完,他溫柔看著譚微微道:“我沒事,你快回去吧,不過,我姐夫說的也沒錯,像酒吧這樣的地方太亂了,你還是少來比較好。”

“嗯,謝謝你!”譚微微說完,看了一眼正看向別處的李義陽,這才離開了包廂。

馬飛鵬見人走了,忍不住道:“李先生,這女生長的挺不賴的,不然我也不會讓她強行陪我喝酒,你對她卻愛答不理的,真佩服你的定力。”

“不是我吹,就我姐夫對我姐,那是沒得話說。”說起這個文成傑立馬來勁了,好像頭也不疼了,渾身都有勁了。

此時,他對於自己能有個這麼能幹的姐夫,感到非常驕傲。

李義陽忍不住笑道:“你小子就知道哄我開心,還要不要去醫院了?”

“姐夫,你真以為我是小鮮肉啊,去晚了醫院,傷口都快自動癒合的那種?

我身上的傷其實都只是皮外傷,晚點去藥店買點藥包紮下就好了。

我今天來酒吧,可是有重要事要做的。”文成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血跡已經幹了,完全不需要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