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馬洛陽這種家裡做房產買賣的富豪之女。

甚至是連賣豬肉的屠戶之女唐然之,都在她的花滿樓心有所屬。

反觀從小順風順水的聞離,還不是被風雨搞得焦頭爛額。

她以一個一窮二白的出身都能在賺錢方面先贏她萬貫家財的聞大小姐一籌,往後陸欽,又何嘗不會是她的裙、下、之、臣。

聞離湊在三個女人堆裡,問:“我手裡還有一千張票,你們誰要嗎?”

三個人搖頭得雖然參差不齊,但想法卻是一致的。

“沒必要。”馬洛陽:“我們巴不得他們被淘汰呢。”

唐然之:“是的是的,洛陽姐姐說得對,那幾張票就是意思意思,不至於讓他們太丟臉了。”

聞離心想他們想得開就行。

潘安:“那聞小姐,你現在手裡的一千張票打算怎麼做?”

聞離聳聳肩,看了眼臺上。

駱晩舟正好也在看她。

“還能怎麼做,留著唄。留到最後,有用得著扭轉乾坤的時候就用,用不著就全棄了。”

唐然之:“啊?這票還能留到後面投嗎?不是今日就過期了?”

聞離聳聳肩,把自己手裡的十張票遞給他們三人看,“我的不一樣,怕是宋羨自己都不知道,當時賬房先生給我的是沒有限期的。”

“哈,上面果然沒有日期哦。”馬洛陽:“從前我只覺得聞家光比我們家有錢,權貴算什麼,與太子交好算什麼,現在看來,果真不一樣啊。”

馬洛陽攀上聞離的肩膀,“你不愧是光‘離安’二字就佔了半壁江山的人啊。”

潘安:“好了好了,別鬧了。你們不是讓我去找叔父嗎?我找了,結果你們想不想聽聽?趕緊帶我去酒樓請我喝茶,我都渴了。”

馬洛陽一手摟一個,小手還牽著唐然之,“走走走。”

聞離走下最後一個臺階,臺上的人正在公佈初賽第一名的名字。

“駱晩舟”三個字不輕不重地飄了過來。

聞離正要回頭顧,唐然之趕緊跑回來拉了她一把。

“阿離姐姐,走啦。”

聞離請三個人去了聞家僅供達官貴人喝茶,不對外開放的“水榭樓臺”。

不遠處有人在放煙花,照得天地鋥亮。

潘安:“我叔父是江南有名的果農,他每年的收成至少是別人的三倍。

如今我們舉家都在扶搖,我叔父一生未娶膝下無兒無女,一個人難免孤寂,前兩年便生了北上的想法,就是拋不下他的那些田啊地的。

離兒,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讓我叔父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