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各宮嬪妃心中已有了成算,知道皇上來了,秦妃娘娘想要懲罰林盞的事情便無法實現。

而且皇后在一旁也避重較輕的跟皇上講了一遍,到底發生了何事。

劉秋嬋講述的話中明顯有偏頗,說那個紙人雖是在林盞的含芳閣被發現的,但是也不知道是誰埋進去的。

況且含芳閣根本就沒有盛放那些被畫了符咒的紙人的罐子,那個罐子很明顯是不屬於含芳閣的。

總而言之,劉秋嬋根本就不相信林盞會做出用紙人詛咒她的事情來。

“朕也不相信小盞兒是那樣心腸歹毒的孩子,更何況她還救了朕的女兒思林公主,此事無需再議。”皇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這件事情拍板定論。

秦妃在旁邊氣得咬牙切齒,就連嬌媚的臉都扭曲了幾分,可是在皇上面前,她又不敢當面頂撞,只好暗地裡下黑手。

有了皇上和皇后做後盾,林盞在後宮地位穩妥無比,甚至等眾人都離開之後,劉秋嬋為了給林盞壓驚,讓小廚房做了許多好吃的。

“姐姐,看來司雪衣已經和秦妃娘娘聯合在一起了,讓司雪衣繼續住在我的含芳閣,很不安全呢。”林盞嘴裡一邊吃著熱乎乎的酥糖餅,一邊對劉秋嬋說道。

劉秋嬋也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只不過要把司雪衣趕出你的含芳閣,也沒有那麼簡單,你可想出辦法了。”

“沒問題,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林盞嘿嘿的笑了笑,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到了傍晚的時候,君安慶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含芳閣,身後還跟著君北麒,然後仔細打量著林盞,鬆了口氣。“栗子,你沒事就好了。”

“還說呢,我被秦妃和司雪衣冤枉的時候,你去哪裡了?怎麼不來給我撐腰?”林盞有些生氣的揪著君安慶的耳朵說道。

君安慶一邊哎哎的叫著,但是也沒有躲開的說道。“別揪我的耳朵了,我可沒有不管你,我是跟皇兄一起找證據去了,要不然你覺得父皇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相信你?”

話音落下後,林盞愣了片刻,有些不可思議的目光在君北麒和君安慶的身上掃來掃去。

君北麒則垂眸看著林盞說道。“父皇生來多疑,雖然念著去世林皇后的情誼,但是也不會完全相信你。”

“原來如此,那我要謝謝你嘍!”林盞向著君北麒吐了吐舌頭。

君安慶則是揉著自己發紅的耳朵,嘟囔著說道。“栗子,你的性格如此暴躁,小心長大了嫁不出去。”

“你說什麼?”林盞氣的又踹了君安慶的屁股一下。

君安慶直接跑出了含芳閣,不一會兒就跑遠了,只剩下君北麒還站在那裡。

“你知不知道你在後宮招惹了多少敵家。”君北麒突然對林盞說道。

林盞表情一怔,隨後就想起了原書中那些各宮嬪妃,因為皇上寵愛她而嫉妒的事情。

之前在看書的時候,林盞就覺得奇怪,當時的林盞只是一個孩子而已,為什麼各宮嬪妃會嫉妒一個孩子而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