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這樣不封王不稱帝的舉動倒是讓楊賜心中還多了一絲絲期待。

可他現在這種完全不理會其他事情的做派,也讓楊賜心裡沒有底氣。

關鍵是如今洛陽城中群龍無首。

很多大事,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去找誰。

找張曼成,張曼成就只說他僅僅只解決黃巾軍內部的事情。

而且他對於楊賜這種老傢伙的警惕心可是很高的。

他甚至都不理解秦羽為什麼要將楊賜這個明顯忠於大漢朝廷的老傢伙給放出來。

還不限制他的自由,讓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反正他不明白,他也不敢問。

楊賜眼見張曼成油鹽不進,那就只能去找徐庶。

徐庶就更簡單了。

遇到普通的事情,類似於關係到短期內洛陽城內民生問題的事情。

他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這種果決和心智,有時候甚至讓楊賜感覺徐庶這年輕人整天舞槍弄棒,還加入黃巾軍實在是可惜了。

然而當他一旦遇到什麼宏觀型別的敘事。

一旦大到整個大漢疆域,超脫了洛陽城所能夠控制的勢力範圍之後。

徐庶就直接當做沒有聽到。

反正他給出的結果就是讓楊賜去尋找秦羽。

這種大方向上的規劃,在目前的洛陽城中,就僅僅只有秦羽一個人能做。

問題就這樣繞了回來。

秦羽閉門不見任何客人,包括楊賜在內,沒有人能打擾到他。

這樣的結果就導致了整個大漢疆域缺少了領導者。

在某種程度上,就更加快速的促成了各個地方的野心家開始提前釋放出屬於他們各自的動亂能量。

半個月後。

秦羽從閉關之中清醒過來。

此時他體內的元氣已經與自己的身體有了更高程度上的結合。

這樣的結合並非是單純境界上的結合。

也讓秦羽真正清晰的體會到了自己的根基不穩的表徵。

他讓徐庶匯總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結果很意外的發現。

張角現如今都已經半個多月了,竟然還被堵在廣宗城中。

秦羽微皺眉頭。

他感覺這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張角最開始能被盧植一直堵在廣宗城中,要說盧植很牛逼,那確實是這樣的。

但問題是,現如今洛陽城都已經被偷家拿下來了。

在外的盧植已然相當於是沒有了堅持下去的靈魂。

更艱難一點話,甚至於盧植現如今麾下的大軍早就已經被切斷了軍糧的供應。

在這種條件下。

敵我雙方之間計程車氣將會出現極大的扭轉。

秦羽說什麼都不相信,張角這種實力強橫的太平道道首,再加上麾下那些真正精銳的狂熱太平道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