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畫對我來說,果然還是有些太難了。”

“要是有個精通畫藝的人在這裡就好了。”

張昭看著自己在紙張上做出來的那些畫作。

他這些都是根據秦羽口述下來的畫面來一點一點畫出來的。

雖然之前在看著秦羽口述,由人記錄下來的意見時,張昭也覺得這種畫作一旦畫出來就會很尷尬。

但沒想到,真等到他畫出來之後,看起來倒也還顯得不錯。

而且有圖有字,互相印證之下,更能將那原本複雜的句子中所要展現出來的意思闡述的清清楚楚。

“真是厲害啊!”

張昭將自己手中剛剛畫好的畫作放在一旁。

一會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將他剛剛畫好的東西收走。

然後交給那些工匠,由他們將這紙張上的墨跡重新繪製在那雕版之上。

做出一個完整的雕版,再拿回來。

如此一來,這一頁書便算是完成了。

而這樣的書,現如今已經進行到了第三冊的末尾。

就在荀彧離開的這短短時間內。

張昭硬靠著自己非人的肝。

生生將這三冊教材全都肝了出來。

這種速度說實話讓秦羽都感到有些咋舌。

對於逢紀名下的這個文士府,他好幾次都忍不住給他們點了個贊。

只可惜。

現如今文士府中的那些肝帝大佬們終究不是歷史上有名有姓的人。

秦羽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畢竟能做出來這種程度教材的人,肯定不會是什麼小人物。

小人物也沒有這種能耐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特意找逢紀要過一份文士府中眾人的名單。

但是在細細的瀏覽過那名單上的名字之後,秦羽終究還是放棄了。

果然這名單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能引起自己熟悉感的。

也就是說,在他這文士府裡,大機率就是不會有什麼真正大佬的存在了。

說起來也很正常。

他現在不過只是一個棘陽縣的縣令而已。

南陽郡就算是一個人口大郡,光從名士和賢才的數量上,感覺還是跟潁川差了不少。

再分到這棘陽縣中就更剩不下什麼了。

有這樣的前提,秦羽就壓根沒有想過自己這個隨便找人進來幫他編纂教材的人裡面會有什麼大佬。

再加上那份文士府的名單,那就更坐實了這一切。

在秦羽這樸素的思想中。

這年頭怎麼可能會有人來他的文士府裡應聘還要用個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