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個倒是引起了王貞儀的興趣,那就是他們實驗的換血法。

“幾十年前,有一位醫師用羊血給人輸血,沒想到竟然救活了,可我們試驗了許多年,卻找不到同樣的方法,

雖說被教會給禁了,但動物與動物血交換,倒是在允許範圍內,但不知為何,這些動物依舊會死亡。”

一名五六十歲的老頭醫生給她展示,用兩隻羊交換血液,並在一旁解說。

可到最後那被輸血的那一隻羊死掉了。

王貞儀看著他們的方式,雖然覺得有些血腥殘忍,但還是深刻地討論起來:“吾家師傅跟說過了,想要輸血,必須兩人的區域都是同一種型別,

要不然血會凝固形成血栓,最後整個人全身會因為血栓而死,

若你們真想成功地實驗,只需要將陽的血液進行配對,若是兩個凝固在一起,這兩種血液是不吻合,

但兩個並不凝固,只是如水一般融合,那麼兩種血液是吻合的。”

王貞儀給他們提的意見,雖然這些庸醫根本聽不懂什麼是血型,為什麼血液要進行配對?

但還是照貓畫葫蘆般,有模有樣地試驗起來,並叫那些理髮師,抓來了好幾只綿羊。(當時到不列顛醫學會,醫生和理髮師是同一種職業,因為他們有一種治療的手段“剃頭”)

一一抽取羊的血液。

然後開始進行配對,最後試驗了兩個血液相溶但不凝固的羊。

最後一幫人便進行著這種實驗,而外圍則有許多醫生學徒在觀看,就連鄭明凱與唐藏都找到了一個相對較好的位置。

觀察他們的實驗。

“軟管拿來!”

老頭醫生向旁邊年輕的學徒大喊道,接著有模有樣地坐了起來。

王貞儀也只是在一旁指導一二,她其實也做過不少的實驗,畢竟宜蘭的醫學院也有一個專門科目,就是研究動物與病毒之間的關係。

其他醫生屏住呼吸,看著一隻羊的血液被抽出來,然後緩慢地送進了另一隻羊的體內。

雖然羊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但身體並沒有發生其他的變化。

比如死亡的掙扎抽搐。

這一個過程花費了將近半個時辰。

被輸血的羊此時還好好的,只是對自己的傷口不滿地叫囂幾下,而另一隻被抽血的羊則渾身虛弱。

再過了半個時辰。

兩隻羊都相安無事。

頓時醫學會內爆發出了重大的掌聲,那名老頭醫生大喊大叫,“iadeit!iadeit!”

然後扭著頭非常恭敬崇拜地看著王貞儀,“這真是一次偉大的醫學實驗,這足以載入史冊,足以在歐洲國際醫學會發表了!

你是一位讓人尊敬崇拜的女士,您的方法將會拯救大量需要救治的人。”

王貞儀被他誇得都不好意思起來。

這並非自己的功勞,而是師傅鄭軒教給她的方法。

她雖然沒有研究出血型的模樣,但透過這項方法,確實能讓兩個獨立體之間血液交換。

可老頭醫生,下一句話讓她笑不出口了,“你這位尊貴的女士,有沒有興趣在醫學院任職?我們皇家醫學會急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若你在此地就職的話,工薪待遇都會受到最好的照顧,我還會向陛下建議,買下一個莊園送給你。”

這**裸的挖人,讓唐藏都有些坐不住了,走到他們面前咳了一聲。

“抱歉這位醫生先生,我們對你的建議非常感興趣,但這位女士的家人都在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