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藏敲了一下桌子,簡單的建議道:“那不得不防和蘭東印度公司的其他殖民地,他們會不斷支援,他們錢多船多,這對我軍不利。”

鄭軒:“所以我打算速戰速決,三路進攻。”

“三路進攻?”幾人都疑惑道。

“嗯,我帶一路陸軍拔掉他們在臺東縱谷裡的哨所和堡壘,老王負責攻卑南覓社,孫無良負責搞定他們的海船,以及阻擋他們的援軍。”鄭軒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杯,然後在桌子上畫出了三條水線,粗略地表示以下進攻路線。

“那我呢?”唐藏感覺自己像是被排除在外。

“你有一個最為重要的任務,看住宜蘭所有走私貿易路線,還有想辦法搞到大清內部的情報,最好各地官銀流動情況,有機會幹上幾票,我如今對紅毛藩的作戰,只有五十萬兩的軍資預算了,如果戰鬥太久,我們會被活活拖死。”

鄭軒摸著荷包有些心疼,如今火器戰爭,打的不僅僅是錢,但沒錢一定打不了,即便不用支付軍餉,火藥火器的消耗依舊佔據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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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會議就這樣定下調子。

幾人就出了房間,此時孫無良看了一眼軍營門外,一個漢服矮小的女子正在等人。

然後嘴巴笑得燦爛,扭頭對著眾人道:“我家非常煩人的番婆子來了,她一聽到咱回來,家裡都呆不住了,老子得回去治治她。”

“你可懂得節制,聽說傑叔年輕的時候逆風尿三丈,就不知道節制,如今順風滋一鞋,所以潑猴兄要學會剋制,要不然去茅房可起不來。”王中正打趣道。

“你他孃的,你怕是不知道,他婆娘壯如耗牛,十個俺老孫也打不贏他婆娘。”孫無良罵罵咧咧地辯解道。

“你這混蛋可別忘了正事,要是透露軍務,別耽誤軍機,到時候軍法無情,可別怪我不保你!”鄭軒一腳踹了一下他的屁股,讓他趕緊滾,瞎幾吧亂說話。

“知道了,俺老孫嘴巴可是最嚴的。”孫無良立刻像脫韁的野馬,一溜煙地跑了過去,毫不顧自己身份,抓住自己婆娘就先是小啄一口。

然後非常騷包地炫耀一下,還朝著眾人打了一下婆娘的屁股,嘴巴哈哈地大笑起來,最為噁心地還嗅了一下婆娘的屁股,卻沒理會自家婆娘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唐藏無奈地搖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禮勿視,唉……狗改不了吃屎,這潑猴,沒救了。”

而鄭軒向旁邊計程車兵借來一杆槍,對準了他頭,還大叫一聲“滾犢子!”

孫無良立刻將婆娘抗在肩膀上,撒腿就跑,還大聲叫道:“俺老孫回花果山造猴子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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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街道上。

鄭暄妍一臉疲倦忙完今日之事,準備與小西一同回去。

剛出門沒多久,居然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扛著一個女子狂奔,還大聲叫喊:“莫要擋道,俺老孫要回花果山,讓開讓開!”

然後像風一樣飛過。

鄭暄妍與小西正處於目瞪口呆之中,這簡直就是當街搶女,無賴之輩,要是放在大清可會被人亂棍打死,看來宜蘭治安好不到哪去。

不過她還是急忙朝屋內喊道:“紅姊,外面有人當街搶女!”

“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無賴之徒。”一個老婦人跑了出來,看著那男子的背影,還有那已經晃得快要吐的女子。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人給抓回來!”老婦人對著門外兩個衛兵漢子罵道。

兩人猶豫幾分,只好無奈地追了過去,很快就上演了追逐大戲。

翌日。

宜蘭抵報就出現了一條勁爆訊息,“震驚!宜蘭某一男子竟對自家夫人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