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不讓陳湛告訴我……”

酒精麻痺人的神經,聞述聲小聲而委屈的垂著腦袋呢喃,而後第二天清醒,無比麻木的投入工作。

終於。

在喻緋離開的第二個月。

聞述聲終於忍不住,查了她當時的訂票資訊。

而後立刻訂票,想去看看她最後生活過的地方。

“……”

這裡是個很繁華的地方,他下飛機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五點了,國際航班的出入口處,一大批旅客魚貫而入,修長的身影站在原地,身側是穿梭的人潮。

他隻身一人,除了人和必要的身份證件,其他的什麼都沒帶。

天際霞光絢爛。

聞述聲漫無目的的隨意在街上漫步。

在異國他鄉的街頭,挺拔好看的華國男生總會受到注目,他在路口等個紅綠燈的功夫,都有幾個外國朋友來請他喝酒,問他能不能要個聯絡方式。

他淡抿唇線。

然後抬了抬手。

將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展示出來。

然後平靜又淡聲的開口說:“I&n&narried, and I wife,&ne is Yu Fei.”

我已經結婚了,並且我有一個很漂亮的妻子。

她的名字,叫喻緋。

**

他漫步於街頭,吹著白鴿廣場的風,看著白鴿揮著雪白的翅膀,看著廣場中間的噴泉,想的都是——喻緋是不是也來過這兒。

顯然沒有。

喻緋不是那麼個會陶冶情操的人,她更樂意聽漂亮弟弟說說心裡話。

譬如現在。

她就待在某家清吧內,彈著小吉他唱著歌,權當消遣,唱累了就勾著小酒保的腰,叫他去調杯酒。

日子過的非常快活。

她喻緋在沒被抓進世界做任務時,其實也還是個沒心沒肺的神仙,除了鳳詡,她就沒對別人動過情。

直到鳳詡執起雪白長劍,將劍尖指向她時。

她就意識到,談感情是萬萬不能的。

時間漸晚,清吧內的客人逐漸多起來。

喻緋一不留神,喝的有點多,撐著桌子沒過幾秒,她就有點不太舒服。

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然後皺了皺眉。

小酒保見狀,連忙過來扶她:“……緋姐,我送你回去吧。”

喻緋還挺堅強:“不用。”

結果沒過多久,她就眯著眼睛,勾著小酒保的脖子出來了。

喻緋的一隻罪惡爪子還隔著衣服停留在小酒保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