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素點頭:“是真的,你們看衙門口站的是誰?”

那兩個丫鬟馬上回過頭朝衙門口看去,只見衙門口正站一對老農夫婦,和一個跛腳的老婦人,正朝她們倆朝手。

兩丫鬟看到親人就站在外面頓時哭了,那個膽小的說是伺候王夫人的丫鬟轉頭對陳知州磕了個頭。

滿臉恨絕的說:“大人,奴婢指證喬氏謀害王夫人,她根本就不是王老爺的姨娘,卻一直奈在府上。”

“平日裡王夫人身體不好不能管事,她就像是府上的女主人一樣,對我們不是打就是罵,還用婢子們的父母威脅奴婢們為她辦事。”

“大人,奴婢剛才為她作偽證都是因為她拿我老母親威脅我的。”

“喬氏威脅我偷了王夫人的藥,交給她,然後我看到她拿著藥出了府,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回來後就把一顆十分醜陋的藥丸交給我,讓我給夫人服下,那顆藥丸根本就不是王夫人去上林堂買的!”

話音剛落,另一個伺候王老爺的丫鬟也立即磕了個頭開口道:“大人,奴婢也要指控喬氏,她以我爹孃為威脅,指使我偷王老爺的藥,王老爺中毒吃的就是她給的藥,根本不是從上林堂買來的。”

事情突然來了這麼大的反轉,陳知州瞪直了眼,愣了須臾便立即清了清嗓子說道:“喬氏,你有何話說?”

喬氏慌亂答道:“不,不,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我沒有…王老爺吃的就是上林堂的藥……你們胡說…你們都是胡說,我沒有威脅你們…”

說著還猛的起身朝景素撲去,惡狠狠的罵:“你這小賤蹄子,你反了天了,竟敢公然告你娘,我要撕爛你這張嘴,被人%@#¥…”

緊接著就是一段骯髒至極的汙言穢語,不停的咒罵景素。

景凌見狀氣極了,抓起知州案臺的藥瓶就朝喬氏砸去。

藥瓶正好砸在喬氏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喬氏痛呼一聲捂著頭倒在地上,這才沒有抓到景素。

“啪!”陳知州又用力拍了一計驚堂木。

厲聲道:“公堂喧鬧成何體統!”

景素從剛才差點被喬氏毆打的驚恐中緩過神來,感激的看了景凌一眼。

又對陳知州道:“大人,我還有證人可以指證喬氏的罪行,請讓他們進來!”

陳知州揮了揮手,隨後又有四個家僕打扮的人被帶到堂上。

四個皆是王老爺府上的車伕的雜役,車伕指證,喬氏在王老爺中毒身亡的前一日,曾經乘坐府上的馬車去了一趟府上廢棄的碼頭倉庫。

雜役說在三日前喬氏曾經給了他點碎銀,讓他幫忙把一包東西,給一個用頭巾緊緊包著頭的婦人。

王老爺府上的一眾家僕一致在公堂上公開對證,所有的口供都指向喬氏謀殺王老爺夫婦。

景素又厲聲對喬氏指控道:“喬氏心比天高,手段狠辣,她將府上的其他姨娘都害殘了,雖然沒有被王老爺收房,卻日日用手段迷惑王老爺,意圖想要害死王老爺和王夫人,霸佔王家的家產!”

這些話,外面圍觀的群眾都聽到一清二楚。

就像是一個炸雷轟炸在人群裡,人們此起彼伏的驚歎:

“天吶,第一次見這麼厲害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