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看了看索爾,“你呢?”

“你的酒館有酒嗎?”

“之前有,現在應該是沒了。”

按照廖老闆他們給自己發的訊息來看,現在自己的酒館應該還是一個工地。

“那我就不去了。”索爾走到了科爾森旁邊,“我跟著你,就算你被發現了不要緊。”

“呵呵。”科爾森笑了笑,雙手在身前合十道:“感謝神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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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自己攔了輛車,回到了熟悉的街道。

當準備下車時,南柯看著前面的計價器愣了一下,對前面的司機道:“你等一下,我叫人來給錢。”

司機態度還算好,指了指街邊的店鋪道:“你的店?”

“是的。”

南柯拿出手機給廖老闆發了一個簡訊。

“現在實體經濟挺難吧。”司機是一個印度裔,說著一口濃郁咖哩味英語,“我有個朋友也是開店的,前段時間據說準備把店盤出去,來開計程車。”

“還行,再苦再累也得扛著,畢竟不能再去搶你們的飯碗不是?”

司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糾結了一下,看著面前還在裝修的店鋪,咬牙道:“要不,給你抹個零?”

這時,草帽老頭從隔壁店裡面出來,剛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準備從裡面拿錢,聽見了司機的話後,他彎下腰看了看裡面的計價器金額。

“仗義啊,兄弟。”

草帽老頭把拿出來的20美刀塞了回去,從錢包裡又拿出2美刀的紙幣遞給了司機。

“......”

司機本就有些黝黑的臉色似乎又黑了一點。

顯然他說的抹個零,不是這個抹法。

“給錢吧。”南柯搖了搖頭道。

草帽老頭嘿嘿笑了笑,“我這不看著計價器上面是20,想著抹零隻有這麼個抹法嗎?”

說著,草帽老頭重新把20元鈔票取出來,準備遞給司機,他也就是準備開個玩笑。

但司機卻舔了舔嘴唇,把草帽老頭的錢推了過去,很認真地道:“說了抹個零就抹個零,不用再給了。”

“呃......”

現在是草帽老頭有些尷尬了,因為他顯然不是那種喜歡佔人便宜的性格。

更何況,他是不缺錢的,本來就無兒無女,廖老闆給他的分紅又多,這些年做好人好事已經不知道撒出去了多少錢。

“行了,那就謝謝你了。”

南柯對司機說道:“等過一個月我這酒館重新開業,記得來喝一杯,算是幫我捧個場,你知道的,現在做生意難,我花錢找託來,還得給工錢。”

“嘿嘿,那行。”

司機重新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