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老頭或許對這些事情不關心也不在意,但禮貌老頭應該是知道完全的事情發生經過的,因此他的推斷絕對沒有問題。

“嗯。”

南柯低下頭看了一眼託尼·斯塔克。

卻發現他依舊半躺在地上,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胸位置,正閉著眼睛在休息。

這個姿態,證明他並不在意自己被人議論。

因此南柯對格雷福斯道:“然後呢?”

“然後我們又透過李老頭的眼線知道了託尼·斯塔克正在去往監獄的路上,想著在哪裡見都是見,而且還能夠順便回味一下監獄的味道,所以我們就去了。”

格雷福斯說到這裡,主動承認道:“我覺得,不能全怪她,我也有點問題。”

“......”

南柯看著格雷福斯沒有說話。

問題是肯定有問題的,畢竟沒有人會覺得監獄是一個適合談話的地方;

更不會有人特意去追求把地點選在監獄,目的僅僅是為了追憶自己逝去的青春!

“然後我們就在監獄找到他。”格雷福斯指著託尼,道:“當時他正在跟另一個說話,嗯,在一個單獨的監獄裡面,當我們進去時,正好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

圖窮匕見,是格雷福斯最近跟廖老闆學會的成語。

在廖老闆的影響下,這位來自另一個位面的莽漢,正在以一種極為緩慢地速度邁向文明。

“這是那個人刺傷的?”

南柯又問道。

他記得在原版電影劇情裡面,沒有這一段。

當然,既然劇情從酒館就已經發現了改變,那麼接下來自己應該抱著一個求知的心態,來聆聽另一個嶄新的故事。

“不,那個人本來要成了,但我們及時趕到,阻攔住了那個人,所以說起來,我們救了他兩命。”

“兩命?”

“嗯,這就需要說另一個故事了。”格雷福斯抿了抿嘴,南柯的到來顯然給予他了一種極大的安全感,以至於他似乎忘卻了正在躲避的物件,一板一眼地繼續道:

“我們幫助他反殺了另一個男人,但那個男人在死前,忽然掏出來一個布娃娃......”

格雷福斯比劃了一下道:“你能想象嗎,一個體格跟我差不多的男人,忽然從囚服裡面掏出了一個布娃娃,同時嘴裡還在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但不得不說,他的舉動確實是讓我們過於放鬆了警惕,以至於我們都沒有察覺到,在某一刻監獄裡面又出現了另一道身影,一道裹挾著黑霧的身影......”

格雷福斯的目光在窗戶位置飄忽了一下。

這座臨時休息室的窗戶開得很高,要是有人站在外面,可能只能夠看見一個腦袋。

但好在,這時候外面連個腦袋都沒有。

“突然出現的身影刺傷了託尼·斯塔克,隨即就是一陣很混亂的互毆,再後來我們發現我們好像打不過那道身影,就拉扯著他逃了出來;

對了,我們之所以能逃出來,獄警幫了大忙,我不得不說,這裡的獄警比符文大陸的要厲害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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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s竟然北伐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