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嗯,你也可以理解成跟十字架類似的玩意兒,就是呈現的方式不一樣。”廖老闆一本正經解釋道。

“但這上面寫的東西,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格雷福斯對廖老闆的說法,表示了懷疑。

這二十多個字元,他確實是不認識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絕對看見過。

在腦子裡想了想,格雷福斯記了起來,他好像在隔壁的老年廣場舞對面的牌子上,看見過這些字元。

他還記得,這是當初老頭老太太們,說什麼在他鄉感受不到祖國的氣息,因此要在落日公園這塊,自發地搞什麼精神文明建設之類的。

但,精神文明建設,跟驅鬼,有關係?

“見過,就證明傳播的廣,傳播的廣,就證明它有用!”廖老闆繼續道:“你看看那些教會,那些十字架,難道也不是到處都能看著?”

“......”

格雷福斯。

“拿著,貼上去。”

廖老闆抖了抖自己的’符‘。

雖然南柯並沒有坐在籠子正中間,但以他自己的手臂長度,依舊夠不到南柯。

這種玩意兒,按照廖老闆自己的理解,必須得貼在額頭位置才管用。

“你確定?”

格雷福斯接過’符‘,內心忽然產生了一種荒誕感。

這玩意兒,能有用?

為什麼總覺得比自己在比爾吉沃特看見的那些驅鬼儀式都更加不靠譜呢?

“試試總比干等著好!”

廖老闆急了,他能看見隨著那道黑影逐漸融入了南柯,南柯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

而且那道黑影的色澤,似乎又開始了變化,似乎是想要重新又融入進去。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門外漢,廖老闆是不理解這其中的彎彎道道的,但他明白一點。

那就是你的對手想要幹什麼,你就得阻止他幹什麼,總之,唱著反調總不會錯。

“墨跡!”

廖老闆從格雷福斯手中重新搶過來’符‘,隨後自己往前走了兩步,把自己的胳膊費勁地攤進了籠子裡面,踮起腳尖勾了勾,但依舊有些距離。

“你貼不貼?”

廖老闆回頭問道。

格雷福斯搖了搖頭,把自己的霰彈槍重新抬起來,“我還是更相信我手裡面這玩意兒,等下如果他出了什麼問題,我儘量想辦法攔住他。”

“死腦筋。”

廖老闆嘆息一聲。

格雷福斯得脾氣,他這些時日也摸清楚了,典型就是一個倔驢。

也因此,廖老闆也不追求貼上去了,直接將其揉成了一個紙團,而後隔著籠子的柵欄朝著南柯扔了過去。

’砰‘地一下,正巧撞到了南柯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