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位紫人不對勁,而是自己身邊這位不對勁。

“你,在乎他們?”

按理說被拔完罐後,這位連自己心愛的女人被xxx都能無動於衷,現在竟然有心思在乎這些鄰居了?

還是說,拔罐效果這麼快就過了?

但漢墨當時那種狀態可是持續了好久好久。

“就算按最嚴格的法律來判,這幾個也罪不至死,那兩個西裝男人手裡頭應該是有人命的,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那她呢?”南柯指了指躺在馬特腿上的女人,試探道。

“......”馬特沉默了。

這沉默預示著一個事實,那就是拔罐的效果竟然真就這麼沒了。

原先南柯還覺得自己這能力有些逆天,到時候碰見那種難對付的對手,也不需要去殺了他們或是擊敗他們,找個機會給他們拔個罐就行。

但現在看來,好像這拔罐是有缺陷的。

也好在自己及時發現了這一點,否則要是真面對那紫薯精的時候,自己傻乎乎地以為人家放下了手套要乖乖去當農民伯伯,結果人家反手一個響指教自己做人。

想想,就覺得虧得慌。

”不愧是馳名雙標。“

南柯感慨了一聲,這雙標的功夫,真就洗滌靈魂都洗不掉。

馬特沒聽懂南柯在說什麼,但還是道:“我先送她去治療。”

“治療?”南柯皺眉。

這裡事都沒完,這麼著急去打針?

“嗯?”馬特看他一眼,“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傻了?”

南柯抬手指了指前面的樓房。

馬特錯愕了一下,“你還在等他?”

“否則呢?”

否則我站這裡像個二傻子一樣曬月亮?

“他......”馬特籌措了一下自己的詞彙,他是雙標,是聖母,但不意味著他不懂得說話的藝術,“他已經被你嚇跑了。”

“......”

南柯低下了腦袋,把表情隱藏進了陰影中。

“什麼時候的事?”

“在你撂倒他們的時候。”

馬特如實說道。

說完,他有些奇怪皺了皺眉,就在剛剛,似乎周圍的風又開始怒吼了起來,像是洶湧地海浪一般一拍接著一拍狠狠地砸在岸邊的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