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去看看吧,你報個警。”

廖老闆對老司機說一聲,隨即領著兩個老頭下了車。

紫人還躺在地上,躺出一個很放鬆很自由的姿勢。

身體每一寸骨頭和肌肉應該都沒使勁,鬆散地像是一灘爛泥,其左胳膊彎曲到了背後,右腿折成了三段,像是泥塑家在製造泥塑時喝多酒後的作品。

廖老闆走了過來,在面對這具勉強能夠被稱作是‘人’的物體時,他沒有再去保留什麼警惕,畢竟按照常理來說,這屍體也不可能跳起來打自己膝蓋吧。

“嘖嘖嘖,這是想不開?”

廖老闆眨了眨眼,這血像是不要錢地撒了滿地,使得受害者的臉都看不太清。

草帽老頭跟在身後,目光更多是看向後方的,也就是他們來時的馬路,他在注意那位是不是跟了上來。

禮帽老頭在‘屍體’旁邊蹲了下來,他不嫌棄髒也不覺得噁心,用手拉扯了一下‘屍體’的手臂,仔細看了看,隨即眉頭皺了起來。

“是不是也不用報警了,直接打電話殯葬館燒了?”

漂亮國沒有必須火葬的規定,其火葬率也始終維持在20%左右的比例,更多人還是偏向於土葬、花葬、海葬以及各種你能想象出來的方式。

到底是自由的國度,連活著都能’為所欲為‘,更何況你死了?

禮帽老頭搖了搖腦袋,剛想說什麼,忽然臉色一變,從口袋掏出一張手巾在受害者的臉上擦了擦。

“老闆哎。”

“怎麼?”

禮帽老頭指了指受害者,“這人可能不是被撞死的,是被嚇死的。”

“嗯?”

廖老闆覺得莫名其妙。

“你看。”

禮帽老頭退後一步,把位置讓給了廖老闆,

“老闆你來看看,這人臉色紫地嚇人。”

廖老闆湊過去,撅著自己的屁股湊近了看看,“喲呵,哈哈哈哈哈,還真是,這人特麼怎麼是紫............”

話,沒說完。

因為在廖老闆‘樂呵呵’的調侃裡,那張紫色的臉似乎也感受到了廖老闆的喜悅,跟著他一起’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紫......臥槽!”

廖老闆反應還是很快的,雙腳往後一蹬,這會兒也不在乎什麼形象和小傷了,整個人硬生生地在瀝青馬路上打了個滾,同時一把拉住了禮帽老頭的手臂。

“開溜!”

別管這紫皮怪物到底是個什麼,就這生命力就足以讓他們從心。

恰好在這時,一直在關注後面的草帽老頭也聽見了後面的動靜,他有些奇怪地回過頭來接了一句。

“老闆啊,你最近是眼神變好了,還是心裡變脆弱了,我這連車燈都沒看見,你都開始要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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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又要求票?

不,你們錯了。

有一區開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