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男人的腦袋跟地面來了一回親密接觸。

隨即;

第二次...

第三次...

一直到慘叫聲在這棟破舊的公寓樓響起。

.........

.........

男人終歸不是史泰龍那種硬漢,當他的血肉開始模糊時,他的理智和堅守早已經像是地板一樣,被摧殘撕裂成了一塊塊木渣。

淒厲的慘叫和痛苦的呻吟從男人的嘴裡不斷傳出來,說實在的,這聲音並不好聽,但在這種時候響起,卻顯得恰到好處。

南柯的手很穩,依舊拉扯住了男人的腦袋。

如果男人把他的這套標準拿去套用到匪幫份子,或是賈斯丁·漢墨那種人身上,南柯或許會覺得男人有些變態有些偏執,但不會到噁心的程度。

但,當男人把手伸向孤兒寡母,或是其他比他更弱的物件,用他自己那一套扭曲且根本不考慮實際的道德標準去約束別人時。

南柯忽然覺得自己的胃部一陣痙攣,這人,讓自己噁心。

且這種噁心,並不像是自己在網際網路上,看見那群躲在螢幕後的噴子在攻擊某校教授沒有職業道德的那種噁心。

那種好歹是隔了一個螢幕,整件事情跟自己還有一段距離,自己可能會生氣,可能會無奈,但終歸也就是看一眼就拋在腦後。

像是這類事情,如果你沒有親身經歷過,你很難去了解這件事到底會對當事人能夠造成什麼傷害。

而現在,南柯感覺自己也能夠算是個半個當事人。

當這種噁心已經被擺在了自己的面前,甚至就被放在自己的鼻腔下方時,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似乎能夠直接傳遞到自己的靈魂中。

這種感覺,就像是噁心陪噁心喝酒,噁心上頭了。

南柯站了起來,像是拎著一隻死豬一般,把男人往外面拖。

在路過女人身邊時,南柯開口道:“你進去看看吧。”

說罷。

南柯把男人拖到了樓下,男人臉朝地,在地上摩擦出一條深紅色的血痕,像是一條精心鋪就的紅毯。

南柯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紅色的面罩,他低頭對男人說道:“你是喜歡要觀眾對吧?”

隨即,南柯沒等男人回答。他當著不遠處那群流浪漢的面;

抬腳;

落下;

抬腳;

落下;

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成為了今晚哈萊姆區最為悅耳的音符。

———

———

一張張推薦票;

一個個收藏;

一次次投資;

成為了這本書能夠繼續寫下去的動力!